吧,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个办法。”
她猜测盛曼如可能是遇到了麻烦,而不是单纯地找她倾诉负面情绪。
盛曼如成熟稳重,早就不是依赖情绪价值的小女孩了。假如她只是内心苦闷,多半会自行消化,而不是找人来倾诉。
听到乔音如此直截了当的话,盛曼如好像被戳中了心事,又是一阵沉默。
乔音小口地抿着咖啡,耐心等待着对方开口。
过了许久,盛曼如终于再次启音:“傅叔要离开公司了。”
乔音瞠大清眸,有些惊讶:“你是说……傅元要离开盛氏集团!”
傅元不止是盛氏集团的大股东,同时也是盛长岗的至交好友,两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然而,盛长岗仅离世一个月,他就要离开。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爸爸留下了遗嘱,公司由我和温振雄一起协商打理。但是爸爸去世之后,温振雄就私自做出了许多变革,或明或暗地孤立排挤股东,盛叔首当其冲!”
“盛叔是个要强的人,他怕被人议论他跟小辈争权,就在股东会议上宣布要退休。”盛曼如揉着眉心,头疼不已。“盛叔离开了,我感觉在公司里更加力不从心。好多中高层管理人员都换成了温振雄的人。”
乔音默默地听着,慢慢地呷着咖啡。
“我倒不是想跟自己的妹夫争什么,可他这么明目张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盛曼如实在忍无可忍。“他明知道我这段时间跟伍文泽闹离婚,趁我精力分散,居然开除了我两个得力部下,简直太过份了!”
乔音怔了怔:“你跟伍文泽闹离婚?!”
“一个多月了!”盛曼如苦笑。“我爸还没去世的时候,我就给他递了律师函,准备协议离婚,可是他不肯。”
乔音叹道:“你们俩结婚才一年,就走到了这个地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他是个很冷漠的人,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我真忍受不了他,有时候真心觉得他还不如温振雄。无论我们家发生什么事情,他顶多到场五分钟,然后就自动消失了。”
“他对我家的事情漠不关心,在伍家待我也极凉薄。无论我什么时候跟他妈起了冲突矛盾,他都无原则地让我迁就他妈,跟我提什么孝道妇德,不让我顶撞长辈。”
“这都什么年代了,以为我是旧社会的受气小媳妇么!更何况结婚后,我一直保持经济独立,也没花过他们伍家的钱,甚至没有动用过伍家的人脉。”
乔音听着盛曼如吐槽着婚姻的一地鸡毛,不由唏嘘。
盛曼如是天之娇女,嫁的是沂城世家公子,两人郎才女貌犹如金童玉女。
谁能想得到,这桩表面完美的婚姻实际上早就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爸爸最后弥留的几日,我算是看透了这个人。我一天都不想拖下去了!原以为他不爱我,肯定会痛快答应离婚,没想到这人不但冷漠还迂腐。”
“他居然跟我扯什么名声,说离婚会对两家的名誉不利。反正人生短短百年,将就着过吧,反正他爸妈也是一辈子相敬如宾过来的,照样生儿育女!”
“我怎么可能给这样的男人生儿育女呢!婚后我一直采取措施,没有怀孕,他妈妈就指桑骂槐,说我是生不出蛋的母鸡……”
乔音瞠目,不可置信盛曼如竟然过着这种鸡飞狗跳的日子。
原以为这样的婚姻生活只在农村才会常见,却万万想不到贵为盛家千金,因为婚后没有立刻怀孕就要遭受婆婆的刁难和咒骂。
盛曼如羡慕地看向乔音,道:“你比我结婚还早大半年,到现在也没怀孕,都不影响你和你老公的婚姻。他肯定帮你在婆婆面前说了许多好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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