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好似她的手是不可亵渎的珍宝。
从前她只在自家哥哥身上体会到过这样的感觉,而今天,白羡鱼忽然发现,原来谢行蕴也是对她视若珍宝的。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了……白羡鱼脑袋里乱糟糟的,有人守着宝物,只为了时不时看上一眼,确保它安然无恙,而被谢行蕴当做宝物,那别人看一眼,他都会充满敌意,草木皆兵。
所以他要占据宝物,也要宝物认他为主。
……
自从知道自己住的长秋殿是长公主府从前用来养狗的地方,李长宁就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本来被逐出京都已经让她情绪剧烈起伏,现在更是当头棒喝,锤的她神情恍惚。
“谁去说啊?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主子还不走。”
“主子已经盯着镜子两个时辰了!动都没有动一下!”
“太可怕了,主子……该不会是疯了吧!”
充满阳刚之气的侍卫都不寒而栗,七公主不疯的时候已经很癫狂了,现在疯了,岂不是更变本加厉!
“来人啊,本公主身上好痒,来个给本公主捉虱子的人来,快些。”
李长宁的声音猛不丁响起,简直震耳欲聋,偏偏她是用笑音说出来的,宽阔的殿内居然还有淡淡的回响,丫鬟们顿时被吓的跳起来!
“快点,点翠,流玉!”
被点名的两个丫鬟露出惊骇至极的表情,一只手死死抠着另一只手,害怕地不敢应话。
李长宁的笑声在回荡,“不来的话,你们就去陪姑母的狗吧。”
“来了殿下!”
“殿下,流玉来了!”
丫鬟视死如归地进去,害怕地把手放在李长宁的红色中衣上,正不知该怎么找,后者忽然回头,用一种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她。
丫鬟手一哆嗦,结结巴巴地后退,“殿,殿下!”
李长宁咧开嘴,狡猾地笑,“你是不是在想,本公主已经疯了?”
“不敢,奴婢不敢!殿下金枝玉叶,有神明庇佑,怎么会疯!”
“哈哈哈哈!”李长宁突然大笑,“对,本公主金枝玉叶,怎么会疯?”
说完,她看着另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你给我举着,不要乱动。”
她丢给她一面镜子。
丫鬟接住,吞了吞口水站起来,把镜子举到刚好能照见李长宁的脸的位置。
“你,去给我传膳。”李长宁踢了踢跪在一边的人。
“是!”
“没说你,不要乱动哦。”李长宁看了眼举着镜子的人,笑容渗人,“乱动的话,她就出来了。”
传膳的丫鬟出门前刚好听到这一句,一个踉跄摔了出去,头也不敢回地跑了。
隔了老远,那丫鬟才找回了自己声音,她惊恐道:“快去告诉长公主,还有安嫔!七公主真的疯了,她疯了!”
……
白羡鱼的手被谢行蕴洗的一尘不染,看不出任何一点点灰色和脏污,连指甲盖都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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