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诸臣,打量了好一会后,他站了起来,看向这些大臣,道:“今日,朕诏诸卿来此,乃是为了河湟之事……”
“据贰师将军报,河湟的月氏义从,似乎与西海的羌人勾结在了一起,他们甚至还与匈奴的日逐王先贤惮联动起来,打算对我汉家河西四郡,有所动作……”
“卿等意下如何?”
大鸿胪戴仁闻言,恭身叩首,然后执笏起身上前恭问道:“陛下,臣为大鸿胪,领属国都尉事,河湟月氏义从,亦为臣所辖,故而臣对此略有所知,以臣所闻,河湟月氏义从,过去虽然有所不敬,让自去岁侍中张子重及护羌校尉范明友上书陛下,获准起复故騠兹候稽谷姑之国后,河湟诸部皆感恩陛下天恩,未闻不稳之事……”
“贰师将军会不会是……”戴仁小心的选择着措辞:“夸大了事态呢?”
表面上看,戴仁这是在质疑李广利,但这其实是在甩锅。
将他本人和大鸿胪从这个事情里摘出来。
就像他说的那样——河湟月氏义从,虽然是他管辖下的属国,但是——很久以前俺就已经向陛下您报告了这些二五仔的行为。
去年的时候,侍中张子重与护羌校尉范明友,更是因此而联名上奏陛下,恢复了騠兹候的封国,月氏义从们纷纷表示天子隆恩,无以为报啊。
现在,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会不会是贰师将军或者其他人搞出来的呢?
总之,俺和俺的大鸿胪在这个事情里面是绝对清清白白,没有责任的!
天子听着,自然听懂了戴仁的潜台词,他轻笑一声,挥手道:“朕现在不想与卿讨论此事……”
“朕现在想问的是——若西羌、河湟月氏与匈奴联动,乱我河西,大鸿胪、太仆、执金吾还有尚书台,做好了相关准备没有?”
“大鸿胪的属国都尉,还能战否?”天子瞪着眼睛,看向戴仁。
戴仁立刻跪下来,拍着胸脯保证:“请陛下放心,属国都尉三万义从,随时听候陛下号令,甘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死不旋踵!”
“太仆的战马,是否足够?牧草储备是否充足?军费是否齐备?”天子又问着上官桀。
上官桀马上就上前答道:“陛下旦有所令所需,太仆上下即使化为牛马、彘狗,贱躯先填沟壑,亦不敢有半分推辞!”
在这样的军国大事上,上官桀当然拿捏的很清楚。
不管太仆能不能满足,天子的要求一定要百分百完成!
否则,他当这个太仆的意义何在?
不然,岂非是白瞎了他这么些天来在天子面前刷的脸和表现出来的形象?
“善!”天子看着上官桀与戴仁的神色,满意的点点头。
上官桀却是趁着这个机会,忽然跪下来,拜道:“陛下,臣有疑虑,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天子奇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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