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乐意帮她,一口答应。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一桩案子,被告人就是秦二。
秦二来的很快,这案子才刚开始审,他就到了。
袁敏一度怀疑他是跟着自己来的,正巧碰上了这桩事儿。
状告人是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她说自己姓柳,是江州人氏,虽常年在烟柳巷里,但一直以卖艺为生,半年前遇上一位家住临安的郎君,自称姓秦行二,因游历而四处漂泊,秦郎君对她百般殷勤,让她真心相许,有了一段露水姻缘。
可是那秦郎君离开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身怀有孕,她不得不跋山涉水来到临安,就是为了找到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这个故事听者流泪,闻者气愤,一个个都恨不得把这位娘子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拉出来谴责痛骂一顿。
一个孕妇,孤身一人,跋山涉水,为孩子寻父,想想就觉得勇气可嘉,但也可怜可叹。
柳氏又说她在临安逗留数日,听说秦相府上的二郎君以前一直在外游历,所以就去询问,哪知被人赶走。
梁大人一听可能是秦家的人,不敢轻易叫人去秦家召唤。
哪知旁边的师爷跟他说,秦二郎君来了。
梁大人见此,立刻让人把秦二郎君叫上来。
“柳氏,你且看看,是不是堂下那位秦郎君?”
因为女子身怀有孕,被允许站着听审,她抬首翘望,目光殷殷切切,显然是认识秦二的。
“正是这位秦郎君。”她欣喜应答,“多谢青天大老爷找到奴家孩子的父亲。”
“柳氏,你可要看清楚了,这位秦郎君,可是当朝刑部员外郎,有官职在身,你若是诬告,罪加一等。”梁大人正色道。
柳氏愣了愣,垂下眼睑,而后抬起头,语气坚定道,“大人,奴家不敢欺瞒,就是这位秦郎君。”
“梁大人,她既然这般说我也想问她几句话,还请梁大人首肯。”
“好,你问吧。”
“秦郎,奴家终于见到你了。”女子声音如莺歌婉转,好不美妙。
“你说说看那位秦郎君与你何时有了首尾?”秦二声无波澜的开口。
“秦郎不要奴家,也别说这样的话来伤奴家的心啊。”女子泫然欲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那些赶过来观审的看客,一副为女子打抱不平的嘴脸。
“我只是问你时间而已。你是何时认识你口中所谓的秦郎君?既然是做了几日夫妻,你不会连具体时日都不会忘了吧?”
“这……”柳氏一脸为难。
“柳氏,你既然来寻人,总要把时日说清楚,本官好去查证,才知你说的真假。”
柳氏犹犹豫豫,半晌才说,“好像是冬至前后。”
“是冬至前还是后?前后多少天?一两天还是十来天?”
“冬至后两天。”
“你确定吗?”
“确定,那时候江州大雪,秦郎在江州避雪,奴家才有幸认识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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