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叫他派几个大夫过来。”
“是。”
苏暖又朗声道:“今天大家表现出色,不愧对月阁的名号,公子伤好后自然会嘉奖,但是,如若有人想在这个时候欲行不善,就别怪以重刑处置,可明白了?”
“明白,谨遵夫人吩咐。”众人皆是躬身听令。
苏暖又吩咐了几句,确定各有处置后,才上楼。
一上楼,她难掩担忧与心疼,连忙问:“衣陶,他怎么样?”
衣陶刚给忘舒施完针,挥手叫人下去,这才开口:“公子的伤恐怕不妙,原先的毒本就是靠公子的内力强行压下,如今公子受重伤,毒便再次扩散,再加上经脉断了大部分,实在是……”他摇头,恨不得捶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自己学艺不精呢?
她脑中一片空白,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的男人。
她看了他许久,忽然笑了,倾下身吻了吻他的嘴唇,说:“衣陶,他一定会好起来,即使是个奇迹,他也会好起来的!我们只要帮他处理好一切便好了,他不会舍得我们的。”
衣陶抱拳:“属下明白。”
血月城平静如初,夏日的来临似乎并没有给这里的人们带来多少不便,反而是孩子们结伴出游的日子。
苏贡敏与苏佩佩正在商量着去哪里玩,一脸的苦恼。
他们盯着的阁楼内时不时传出沉重的咳嗽声,仿佛咳嗽的人已年近花甲,天知道他还有力气用轻功把他们这两个小鬼抓回来,并且笑容满面地狠狠教育一顿。
“我觉得还是找蝶水阿姨吧,看看她能不能说说情,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再让爹爹检查我们的功课?”苏贡敏如是说。
苏佩佩摇头:“蝶水阿姨一定不同意,爹虽然清闲了许多,但还是不能太晚休息,娘会责备她的。”
“娘这个老太婆出去办事还能掌控我们,越来越可怕了!”苏贡敏有些不满,嘟囔着说。
“嘘——别被娘听见……”
已经晚了!
一片阴影挡了他们火热的阳光,他们皮笑肉不笑地转过头,狗腿地一左一右牵着“老太婆”的手,甜甜地喊:“娘,今个儿怎么那么早回来了?累了吗?”
这两个小鬼!她回了个假笑:“是啊,累了,累到有人叫我老太婆都听得清清楚楚呢。”
“瞧,娘都累得幻听了。”苏贡敏打哈哈。
她一个火大,一人一边揪着他们的耳朵,抓到房间里。
房里躺在软榻上的白衣男子放下书,含笑的眼睛落在了可怜兮兮的两个小孩以及怒气十足的妻子身上,柔声问:“怎么了这是?”
两个孩子立即哇哇大叫:“爹爹,快救我们!”
男子刚想开口,便被妻子的一句话堵回来:“等你伤好了再和我说话。”
他摸摸自己的鼻翼,没再多管闲事,好像自己和孩子都被她吃得死死的呢。
“你们说说,我今年不过26岁,就成老太婆了?你们是巴不得你们有个满脸皱纹的娘是不是?”她双手插腰,还真认真争论这个事情了,谁叫年龄是女人最敏感的词汇,特别是你还有个比你小的丈夫。
倒茶的蝶水掩嘴一笑,有的时候夫人还真是幼稚呢,还跟小孩儿计较这些。
苏贡敏不服输地说:“可是爹比娘小两岁啊!”
踩到痛楚!她双手捏自己儿子的肉呼呼的脸蛋,用力往外扯:“你再说一遍!”
“本来就是!”苏贡敏也不吃亏,小肉手也捏着自己娘的脸拉着。
就在一瞬间,苏暖变成了4岁,这下可不计较什么年龄了吧?
苏佩佩自顾自地爬上亲爱的爹爹所躺的软榻,窝在爹爹的怀里,小手抚着他的胸口,皱眉问:“爹爹,还疼吗?”
忘舒低头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说:“不疼了,肯定是我们家佩佩心疼爹的缘故,爹才好得那么快。”
苏佩佩甜甜一笑。
蝶水失笑,这一家人关系真好!
她眉眼微移,看到了门后的白丹,趁着他们没注意,走了出去。
“怎么了吗?”蝶水见她神情不同往常,问。
白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低吟:“这件事不能被夫人知道了。”
白丹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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