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晴仔仔细细的说了,左枫听完撇撇嘴,指着东墙下一张桌子,“去,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上官南晴疑惑中拿起笔,只听左枫轻声徐吟,风流中晃动身躯: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首李清照的声声慢让你念得真是愁离双锁,给你,写完了。”
“你也知道李清照,很好啊,嗯,写的不错,很有韵味,你这丫头胆大心粗,性欲很强……”
还没等上官南晴恼火,左枫被张子含一巴掌扇在脑壳。
“看重点!”
“人格完整,没问题,这丫头是处女,我可一言断之。”
二人满脸黑线,张子含安慰上官南晴,“别跟处男一般见识。”
三人内室坐下,开足了灯,将图画顺序摆好,包正杰正好取回最后一幅,共108幅,分成三组,每组36张。
一组是穆清儿,首图穆清儿穿着白裙,长发飘逸,眉梢含情,包正杰没学过画画也一样知道,这幅画当真是处处仔细,笔笔真心。第二幅就略有变化,包正杰虽然多年办案,眼睛毒辣,可是他只能感觉有变化,具体哪里变化,却说不上来。就这样包正杰皱着眉头,一幅一幅看下去,一直到最后一幅,猛然间意识到,这最后一幅,竟然与头一幅大不相同。
头一幅是穆清儿的实照,最后一幅就是上官南晴的特写,而且是淡黄衣衫。
第二组通篇画的是李御自己,白纸中间画着李御,顶着上下边沿,也是36幅,先是李御正面画像,让后侧脸转角画像,一幅接着一幅,每幅画中人比前一副都有瞬时10度的倾角,如果这36幅连在一起快速看,就是一副动画,一个人在缓慢的转身,最后一幅依然是李御,衣着没有任何区别,只是面容一个憔悴,一个微笑。
第三组比较诡异,第一幅是一个荒野孤坟,圆圆的坟包,像个馒头,坟边有垂柳,最后一幅就是个馒头,白馒头,垂柳变成了面条,筷子从碗中夹起的面条。
李御爱吃面食,包正杰突然想起来。
左枫抿着嘴,佩服的五体投地。
“高,真他娘的高,二哥就是个二,听说过遗忘素描,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二哥天天写生,原来画画还能有这种用途,只不过一个画六姐,一个画这个丫头,想来是二哥思春过头了。”
“李臻的图画催眠虽有特点,跟你的笔迹鉴定殊途同归罢了,因你钻研笔迹,我想画与字总有相通的地方,所以来找你,你没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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