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鹤在这上面还颇有天赋。
一圈下来,她意料之外的赢了不少,已经成了整桌除了江珩以外最大的赢家。
一群大男人叫苦连连,纷纷摆着手:“你们夫妻这是合伙抢钱来了。”
中途包厢进来个服务生,问他们是否需要添一些酒水,许枝鹤正好玩的口干舌燥,估计也时无意识,将自己杯子往一旁放。
眼看着玻璃杯里被人倒满了啤酒,许枝鹤抬起手就要喝,腕上忽然一重,江珩看着她,半眯起眸,眼神深重。
许枝鹤这才瞧见她杯里的是啤酒,也深深望他一眼,有些心照不宣的:“我去洗手间。”
起身时,裙摆扫过他的西装裤。
她走后,牌桌缺了人玩不起来,大家都在谈笑纷纷,江珩也寻了个借口离开包厢。
许枝鹤本来也不是真的想上洗手间,随便的在洗手池前搓了搓手,补了个口红,抬起头时,笑容僵在了嘴角。
她看向镜子里的男人,嘁了一声。
“你是變態吗?这么喜欢进女洗手间?”
江珩反手锁了门,脚步镇定,来到她面前,轻轻一个力道,她整个人都被勾入怀中。
柔软的长发在他臂弯间汹涌,江珩垂下视线看她,弯起唇:“我以为你等不及了。”
她抬眼:“我有吗?”
“你自己数数,一晚上你撩了我多少次。”
炽烈的气息倾轧而下,许枝鹤顺从的踮起脚,攀住他宽阔的肩,迎上他柔软凉薄的唇,配合他肆意直接、又极其挑逗的侵略。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握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向上一提,许枝鹤就被他抱着坐在了洗手台上。
冰冷的瓷砖隔着一层墨绿色布料贴着她皮肤,许枝鹤瑟缩了下,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裙底:“知不知道你今晚有多勾人?”
许枝鹤迎着他的吻,也伸手解着他衬衫的纽扣,眉眼俱是春色,嗓音不急不徐的:“你告诉我了,我不就知道了?”
“小妖精。”也不知道是气话还是褒奖。
他又去掐她的颈窝,力道控制的正好,不轻不重,痒得她咯咯直笑:“不去应付你同事了?”
江珩有几分心火未褪的燥,眉心不自禁地半拢起:“先应付你。”
“我们同时消失这么久,别人会起疑心的。”她附在他耳边幽幽的吐气。
直到从江珩的眼底,看到了明晃晃不加掩饰的火光跃动,她才偃旗息鼓,亲了亲他的下巴替他把衬衫纽扣一颗颗重新系好:“乖,回去了。”
江珩的肌肉绷硬,漆黑深眸锁着她,像头野兽伺机蛰伏,蠢蠢欲动。
许枝鹤只好哄他:“牌局还没分出胜负。”
江珩眸光闪了闪。
果然,雄性动物都有好斗的本能。
她接着冉冉开口:“你赢了,今晚我听你的。我赢了......你听我的。”她语气细而柔的娇赧道。
刚才那一番热吻,她的面色在灯光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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