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因着陛下的新政民风开放不少,保不齐陛下哪日出访时遇着了可心人,碍于身份才拖着呢。”
“便是喜欢,纳了又何妨,何必拖两年这般久。”
“此言差矣!”
那人显然也是热衷于风月之事,听着这番话没忍住压低了嗓音,小声道:“若是真喜欢,又哪里舍得委屈了人家,再说了,陛下指不定就喜欢这种调调呢,又或是觉得这事儿……得藏着掖着才颇为情趣。”
众官员恍然大悟。
倒也是。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陛下后宫干干净净,连个雄苍蝇都没有,保不齐真就是心有所属,玩玩情趣呢。
叶煦眉头微动,不耻下问道:“那如今这局面,何解?”
“简单,只消找出陛下的心上人,再借个由头送进宫,陛下还能拒了这到嘴的肉去?届时有一便有二,后宫又怎会虚设?”
“……!”
众官员顿悟。
旋即,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在了叶煦的身上。
叶煦想了想,朝后也没忙着回府,马不停蹄地朝后宫递了牌子。
·
懋勤殿。
才在早朝时动了肝火的辛娆批阅着奏折,两名手持摇风的女官一左一右站她身后,低着头认真伺候,大气都不敢出。
安夏在旁慢慢研墨,呼吸都忍不住放缓了些。
“啪——”
一个奏折被丢到了一旁,传来了些动静。
辛娆瞧着一本又一本全是劝纳妃的奏折,忍不住笑了,上朝的时候给她找不痛快,如今下了朝,还是给她找不痛快。
纳妃?
她看啊,倒是那些世家恨不得有着自家的血脉继承大嬿才好!
安夏心头微惊,便明白这肯定是朝臣们劝着陛下选妃一事了,她不明白为何陛下迟迟不愿答应,陛下今年二十有四,普通百姓家这年龄孩子都一大群了,唯有陛下说什么都不愿意。
也不知是为了何事才不愿意。
“安夏,去燃一炉安神香来。”
“是,陛下。”
安夏敛了心神,去染了一炉香。
好闻的香味稍稍抚平了些辛娆的火气,心情逐渐平和了些许,奏折也未看,倒是捻着几块糕点吃的痛快。
就是这茶么。
辛娆看了一眼原本大嬿流行,爱好放置各种香料的浓茶在她的要求下,换成了梦里面的清茶,仰头将其一饮而尽,冲淡了嘴中发腻一般的甜。
“安夏。”
“陛下有何吩咐?”
“你可曾听闻,有人曾见过梦中从未见过之人?”
辛娆垂眸深思,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安夏忙道:“可是陛下近日头疾发作,又比往日疼的厉害了?”
“未曾,不过近段时间经常会梦见一位男子,且孤与他……”
辛娆话说一半,顿住了。
做梦见到的事物,学到的法子她能用便算了,辛娆以前只当是老祖们显灵,可自她发觉梦里的法子能用,并想着多梦见几次,便时常会见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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