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接过茶杯,放回小几上。而后贴心地将房门关好退了出去,将屋内留给她的两位主人。
“小丫头,不如说说看你在愁什么?说不定本世子能替你解决呢?”
沈凭舟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直接用手指捏起一块蜜瓜丢进嘴巴里。
越西辞嫌弃地看着他,掏出丝帕给他丢了过去。
“你能不能讲讲卫生……”
沈凭舟舔了舔手指上的果汁,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这算什么……”
他话说到一半便止住,眼中暗了暗,有些神伤,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可紧接着,沈凭舟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神色转变之快叫越西辞险些认为方才那一瞬只是她的错觉。
越西辞微微怔忡,这才想到沈凭舟出身安西王府,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才到京城修养,他所藏下的后半句只怕不是她想知道的。
她不说话了,曾经只是书里的“字符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成了有血有肉有故事的真人。她蓦然有些心疼。
只是她不说话,还会有人说话。
被心疼的当事人丝毫没有自觉,又挑了一块甜瓜丢进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发问。
“小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方才在愁什么呢?”
越西辞赏给他一个大白眼,心中升起的那点心疼也一下子消失殆尽。
“我在想,越北歌到现在还没醒,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来。”
沈凭舟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怪异。也不知是不是越西辞那句“注意卫生”提醒了他,他这次反倒从桌上捡起越西辞抛来的丝帕,认真地擦了擦手。
越西辞不是瞎子,当然也注意到了他古怪的神情,不由得出言问道:“怎么了?我做妹妹的担心姐姐有什么不对?”
虽然是她其实一点都不担心越北歌这个女主角,但被人质疑的滋味总归不太好受。
沈凭舟“呵呵”一笑,对这话不做回答,又伸手捡了块甜瓜。
满屋只余沈凭舟“咔哧咔哧”咀嚼甜瓜的声音。
虽然才认识两天,可是沈凭舟这样不理她的样子,除了初见那一面是再也没有了。越西辞有些不开心,她抻出另一个椅子,在沈凭舟对面坐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沈凭舟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也学着沈凭舟的样子捡了甜瓜塞进嘴里。
她咬的十分用力,就好像嘴里的不是无辜的甜瓜,而是正坐在她对面的沈凭舟似的。
沈凭舟觑她一眼。觉得她这样往嘴巴里丢东西吃,把两颊撑的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他在西北山林里看见的鼯鼠。
他幼年时随着父王在山中狩猎,蠢蠢的小动物一遇到生人,就张开四肢,像山鸡似的在丛林里低低飞过。却又舍不得那点子吃的,只飞了一小会儿,就又小心翼翼地蹿回来,又吃又拿,恨不得把东西全都带走。
沈凭舟笑了笑,又觉得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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