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忘了往下掉。她嘴角抽了抽,扯破嗓子嚎了起来。
“明明是我被打了,你们为什么都教训我!我也没招惹她啊,她非要来打我的!而且你天天说要了结叶澜之,到底是什么时候啊!”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再配上红肿的脸颊、贫瘠的头皮,心酸中又透着搞笑。
叶佩文叹了一口气,终究是心疼,拉起她的手。沈意欢耍性子,直接甩开。
“娘这不也是怕梁浅浅又耍什么鬼主意,再翻盘,白白浪费了我们这么一番布局的心血。”
她好生安抚沈意欢,“你再耐心等等,等过些日子,就是老爷生辰了。到时候一定大办,就算是少城主夫人不来,池公子也是少不了的。”
“你想想如果那个时候,叶澜之突然暴毙而亡,梁浅浅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
她按住沈意欢肩膀,循循善诱:“你再趁机安抚一下受惊的池公子,彰显一下你的善解人意,未来城主夫人之位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沈意欢哭声止住了,半信半疑看着她,“真的?”
“娘还能骗你嘛!”
沈意欢吸吸鼻子,那她就再等等,她必须要亲眼看到梁浅浅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一日!
这头沈意欢和叶佩文的阴谋达成,那头梁浅浅也回了自己院子。
南乔忍了一路,终究是忍不住了。
“小姐,奴婢还以为您有完全脱身之策呢,怎么还把自己弄成闭门思过了?”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梁浅浅不答反问。
南乔指了指桌上,梁浅浅要的所有东西都在那儿。
梁浅浅拿起针线,用棉花作为内心,以白布作为外料,缝了一个小人出来。
临收口前,把沈意欢的生辰八字和头发一并塞了进去。
她咬断线头后,才回答南乔的问题。
“因为都是我故意的啊。我要把下在我娘身上的降头转移到沈意欢身上,这需要时间。我院里人来人往的,一旦被人发现,透到叶佩文那儿去,那我们的计划就全毁了。”
“我如果闭门思过,就刚好可以躲避掉这一点。而且,若是在我闭门思过期间,沈意欢出了什么事的话,她们无论如何也赖不到我的身上。”
南乔恍然大悟,“还是小姐思虑周到!”
梁浅浅含笑打发了她,“行了,你去门口守着吧,在我完事之前,一定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具体说辞你懂的。”
南乔点头跑了出去,梁浅浅凝望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叶澜之,“娘,我一定会救回你的。”
她把香灰和黑狗血沿着叶澜之周围,洒了一个圈,又用红线绑住了她的手腕。而红线另一头正系在那个缝好的小人身上。
她看了眼叶澜之,抓起刀子,在红线与肌肤相摩擦的地方,快速划下一刀。
鲜血沾湿红线的一瞬间,红线好像有了灵魂,开始贪婪的吮吸着鲜血,并发出点点光亮。
伴随着鲜血被大量吸收,整根红线都变得湿哒哒的,一碰都要滴下血来。而它所散发的光也越来越刺眼,连同把梁浅浅眼里也沾染上了点点星芒。
“成了。”她兴奋的低声呢喃。
夜深了,沈意欢躺在床榻上怎么也睡不着,越想白日的事情越不服气。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让自己在梁浅浅那儿所遭受到的痛苦,都加倍还给叶澜之的身上才行!
她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戾,摸着黑蹿到了叶佩文院里,偷拿出了那个给叶澜之下降头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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