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怯懦,七分漠然。
但白锦墨很清楚,付宁不是秦月和付正书的孩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亲缘线。
见白锦墨直直盯着付宁看,苏战不大乐意的捏了捏身边青年的手,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脆笋。
付安看着这个恍若隐形人的庶弟,倒是不曾为难,只是勾出一抹冷笑,将手中的酒尽数洒在地上,“那这酒,便敬我在底下的娘和小妹吧。”
“付安!”付正书怒道。
“父亲,秦夫人,今天我给你们一个重礼,希望你们喜欢。”说着,付安拍手,就有两个侍卫压着两女一男进来了。
秦月在看到几人的瞬间,脸色就凝固了,只有藏在袖子底下的手还在微微春欧。
付安随意的坐在一边,脸上的温和褪去,冷漠与阴鸷逐渐浮现,他看着一脸怒色的付正书,缓缓讲着秦月曾经做下的事情……
付安母亲死于毒,她在生完二女儿后,身子骨便一直不太好,而秦月便利用付夫人体弱乏累的由子,夺来了后宅的管理权,于是便在付夫人日复一日喝的疗养药中下了慢性毒。
而付安的妹妹则是在付夫人刚过世,便溺死在了付家的池塘中,付安身边的侍女茗淑看见了将人推入池中的是秦月那边的下人,茗淑想要回去给自家少爷报消息,却不曾逃开秦月的人,被勒死扔到了井里。
待付安回来便看见了自己小妹和侍女的尸体,不过茗淑很聪明,她临死前瞧瞧在手臂上刻下了一个血淋淋的“秦”字,而重情义的付安在为茗淑收尸的时候,看见了。
那一刻,他隐隐猜到了一切的真相。
于是后来那段时间,他对于秦月的陷害照单全收,在自己没有实力之前,他隐忍着,只待有一日翻身将秦月送到地狱。
最后,他等到了自己被赶出京城的那日。
秦月脸色发白道:“大少爷这是在说什么玩笑话呢……”
“怎么样?”付安冷笑:“秦夫人觉得这个故事好听吗?
“孽子!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付正书一脸怒相,伸手便想打人。
付安拦下对方的手,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走到那两女一男身边,拿脚踢了踢他们,道:“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两女一男中,一个是曾经在秦月身边伺候过的丫鬟春艳,一个是京城药房中的张氏,剩下一个是付家的下人李则。
他们三人均是曾经差点儿被秦月灭口的人。
三人在侍卫的看押下,断断续续说出了自己的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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