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但长安那些所谓的淑女在他看来,似乎都差些感觉。
于是,他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今年母亲下达最后命令。
行至河边,宋景殊俯身捡颗石子,月白色衣袖在空中挥过,指尖石子在河面上开始跳跃,数下后,坠进河中。
傅之婉沉浸在失败中,她石子刚扔出去,便看到河面因石子跳跃而产生的涟漪。若非是亲眼看着自己扔的石子直直栽进河里,她定要跳起来。
这般一比较,傅之婉瞬间崇拜刚刚掷石子的人。
她惊喜回眸,看到的却是刚刚的白衣男子,“你是谁?”
云髻峨峨明眸善睐,被她盯着,宋景殊不禁笑了笑:“宋景殊。”
不认得。
傅之婉多看了他一眼,想去找傅之怡,可是想想刚刚他掷的石子跑那么远,心里便蠢蠢欲动。
走了两步,傅之婉又回来。
不远处,宋太太欣慰地笑了,别管傅家姑娘性子如何跳脱,只要宋景殊看着顺眼,她都喜欢。
两家人其乐融融,谁也没瞧见不远处领着婢女匆匆离开的刘太太。
从河边归来没两日,宋太太就亲自来了趟傅家,便是他们宋家对这亲事没什么意见。
送走宋太太,陆绥被委以重任,打探傅之婉的意思。
延春院外,陆绥领着傅之婉朝花园而去。
小道两旁还有尚未融化的积雪,阳光折照在上面晶亮晶亮的。
傅之婉百般无聊地看着四周景色,“大嫂,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还冷,咱们来这里作甚?”
“前两天不是见了宋家公子,你觉得他如何?”
“很厉害啊!”掷石子很厉害。
陆绥皱眉,有点难为情,很厉害是什么意思?
转念想,傅之婉大抵没听懂,便换句话说:“祖母最近正在替你议亲,若对方是宋公子如何?”
傅之婉没有羞怯,歪头想了想,“若是他,也没问题。”
虽然看着像个书呆子,可是掷石子厉害。
况且,她总要成亲,如果是宋景殊,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而陆绥觉着,只要不是肖家幺子,都行。
掷石子,到最后成就了傅之婉的亲事。
晚间,陆绥同傅骛提起此时,眉眼盈盈笑,“你是没瞧见婉婉当时那模样,完全被一颗小石子给收买了。”
傅骛斜靠在檀木梳妆台前,盯着陆绥一下又一下地梳发,根本没把陆绥的话给听进去。
没等到傅骛的回应,陆绥疑惑地看着他。
莫非太伤心了?
犹记得当时她要议亲时,二哥险些扑到她身上哭出来。
正待陆绥想着安慰傅骛,就听到傅骛喊她:“阿绥。”
“嗯?”
“祖母今天又提及小曾孙,你说该怎么办?”
陆绥梳发动作一滞,往一侧转了转身子,装作没听到。
小曾孙呐,她已经尽力了。
傅骛笑了两声,俯身将陆绥抱起,朝床榻而去。
木梳掉落,在地上格外孤零,而不远处则格外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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