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没有听她的，强行给她穿上拉上了拉链，拉完拉链又顺手把帽子也给余笙戴上，戴上后顾衍看着她，满意的点点头。
顾衍的衣服很大，穿在她身上一直到她膝盖以下。
余笙把自己的脸从帽子里扒拉出来，“你不冷吗？给我穿了你怎么办？”
顾衍把她的脸重新塞回帽子里，“我家离的又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余笙：“.......”。
你家跟我家不是在一起吗？
跟顾衍走在一起，余笙原本着急回家的心情突然就没有了，倒想就这样在顾衍身边多待会。
“你吃饭了吗？”余笙问。
“刚吃完，阿姨也刚走。”顾衍怕她看不到路，便一直牵着她的衣服袖子。
“那你出来干嘛？大冷天的。”顾衍牵着余笙走在前面，余笙抬头看着顾衍的背影说。
脚底的雪被他们踩的咯吱咯吱作响，余笙可喜欢听这种声音了，便一直往雪多的地方踩，顾衍见她穿的拖鞋，便一直往雪少的地方拉她。
顾衍感觉自己就像牵了一个不听话的小狗，“我出来散散步，消食。”
终于，在余笙再次往雪堆里跳的时候，顾衍停下来了，一把把她抓到自己身前，“你下次再往雪堆里跳，我就抱你回家，穿着拖鞋出来也不知道冷！听到吗？”
余笙眨了眨眼，“哦！”
见顾衍好像有点生气，余笙便收敛了点，她才不要顾衍抱，第一个原因是万一她妈看见了不好，第二个原因就是她太重了，万一顾衍抱她没抱起来，就尴尬了。
顾衍这次走的慢了点，牵着她的衣服袖子走在她旁边。
余笙侧头偷偷看了眼顾衍，顾衍面无表情的走着路，有点奇怪。
察觉到余笙的目光，顾衍转头看了过来，“怎么了？”
余笙想了一下，“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从下午开始话就变少了。”
提到下午，顾衍就想起余笙那个不情不愿的表情。余笙总是给他希望，又亲自给他浇一盆冷水，他有点累了。
“没有。”顾衍转过头去。
什么没有，你明明就是不想说话。余笙撇了撇嘴。
“是因为陈有吗？他就是我初中同学，初中同学跟我说话我总不能不理他吧？”
奇怪，我为什么要解释？
“他不还是你初恋吗？”顾衍没看余笙，继续走路说。
果然是因为他，“那都是心智还没成熟的时候的事了，不算数的，我早就对他没感觉了。”
“那你现在对谁有感觉？”
“我......我现在对谁都没有感觉。”余笙撒了一个谎，但是让她当着顾衍的面说她对他有感觉，她说不出来。
顾衍的眼神暗了暗，“是吗。”
“但没准以后会有。”余笙补充道。
顾衍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快到单元门口，顾衍说话了，“下午的事是我有点着急了，如果吓到你了，我向你道歉，以后不会那样突然冒犯了。”
余笙没想到顾衍会这样说，愣在了原地。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没觉得冒犯啊，就是......就是有点紧张而已。
之后顾衍还说了几句类似抱歉的话，但余笙没听清，她连自己怎么上的楼都不知道，身上还穿着顾衍的衣服，回到家了被韦雅柏问了她才发现。
可能是衣服太温暖了，她沉溺在其中，忘了自己其实只穿了一件薄外套。
“刚刚下楼的时候遇到顾衍了，他见我没穿外套，就把衣服借我了，我现在下楼还给他。”说着余笙把醋放到桌子上，跑下楼去。
顾衍是误会什么了吗？她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顾衍刚把鞋换了，准备去洗澡，就听见门被敲响，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这次顾衍在猫眼上看了一下，见是余笙，忙把门打开。
“余笙，怎么了吗？”
余笙把衣服脱下来，“你忘了拿衣服。”说完便递给他。
“这个呀，你明天早上带给我就好了，我又不着急。”顾衍说完便看着余笙。
余笙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犹豫了半天，“那个，顾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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