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盘燕就是人证,人家好端端一个姑娘,难道还会空口白牙诬赖你不成?”樊烬理直气壮道。
听了这话,盘燕哭得更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双方僵持不下,各执己见的苗民,将彭田抬了出来。
彭田看了看周遭的环境,事发地点在那假山之后,平日里人迹鲜至。
“孙先生为何会在此处?”彭田蹙眉道。
“那就要问这位盘燕姑娘了。”孙闻溪面色冷冽,“她装作传话之人,说景生想见我,我便跟着来了。”
“你胡说,我没有!”盘燕急道,“分明是你在此处遇见我,意图行不轨之事。”
彭田冷眼打量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盘燕,疑惑道:“夜深露重,你独自一人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盘燕眼神一闪,回答的声音弱了几分:“不过是随意逛逛。”
彭田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但转眼间,盘燕便啜泣起来:“我身为女子,怎会拿名节之事来说笑。”
此话一出,众人深以为然。
总归不是光彩的事,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又怎会随意拿这个说笑。
夏景生得知此事时,孙闻溪已经被关入暗房,等待审讯发落。
听闻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夏景生只觉得荒谬。
孙闻溪平日里虽然看着玩世不恭,骨子里却是如假包换的贵公子,行事不说光明磊落,也断然做不出此等下流龌龊之事。
夏景生匆匆往暗房赶去,却被半道杀出的樊烬拦住了。
“小迟。”樊烬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景生。
“别这么叫我。”夏景生一脸不耐地看着樊烬。
樊烬见他满身带刺的模样,嗤笑道:“这么着急,是要赶着去见谁?”
“不关你的事!”夏景生说着,就要绕过樊烬。
樊烬却又一次堵住夏景生的去路。
“孙闻溪要完了。”樊烬冷笑道,“外族意图玷污苗家女子,可是要被判火刑的。”
夏景生握紧双拳:“你?!此事与你相关?”
“自是与我相关……若不是我及时赶到,盘燕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逃脱孙闻溪的魔爪。”樊烬洋洋自得地笑起来,那副样子看得夏景生浑身发冷。
夏景生一把推开樊烬,步履匆匆地离去。
暗房门口有苗民把守,夏景生蹙眉道:“我要进去。”
守门人阻拦道:“没有苗姑的命令,不得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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