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修长,骨骼分明,楚林琅下意识想要出口拒绝。
“楚大夫此行是为我师姆解毒,在下为楚大夫分忧不过是分内之事。”秦遥川没有给对方拒绝的机会,他坦然又绅士的为楚林琅解下琴袋,“正巧过两日在下要去县城参加童生试,若楚大夫还未想好去处不如同行?”
秦遥川习惯掌握主动权,他说话看似温和有礼实则带有一贯的强势,让人无法拒绝。
两人到镇上时,时辰已然不早,太阳高悬,温度攀升。
秦遥川忍着热意,带着依旧清爽没有半点不适的楚林琅叩响了田夫子的门,半饷,门从里面打开,田夫子看起来比昨天更加的憔悴疲惫,看到秦遥川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行礼,沙哑着道:“进来。”又见秦遥川带了个气质清冷的哥儿,勉强提起精神,“这是你的未婚哥儿?”
未婚哥儿?
秦遥川立马摆手解释,“不是,这是我为师姆寻来的大夫,姓楚,楚大夫。”
田景轩为自家夫郎寻医问药多年,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听多了“不行”“准备后事”“无药可解”的话,现在基本已经认命,听闻传说中医仙楚繁华曾在此地出现过,才特意来此地定居,不曾想多年过去,依旧没有医仙的踪迹。
不过面对学生的一片好心,田景轩还是努力打起精神,“原来是楚大夫,幸会幸会。”
楚林琅微微点头,开门见山道:“病患在哪?”
秦遥川闻言看向田夫子,只见对方疲惫无力的笑了笑,眼含悲伤,“请跟我来。”
夫子在前面领路,三人往后院而去,不多时便停在了一间厢房前,“我先进去看看。”田夫子转身冲秦遥川两人点了点头,这才打开门进去又随手将门关上。
大概一炷香左右,门从里面打开,田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楚大夫请,云礼也进来吧。”
云礼是田夫子为原主如的字。
秦遥川跟着进屋,只见屋内布置精美又充满了文人墨客的气息,不过窗户紧闭,空气不流通,屋内有浓重的药味。
床前放着一面画着山水的屏风,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楚林琅与田夫郎同为哥儿,不用大防,于是楚林琅就直接往屏风后面而去。
秦遥川则与夫子坐在外间,等楚林琅出来说说病情与解毒方法。
田夫子本以为楚林琅会与其它大夫一样耽搁很久,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秦遥川的身上,“童试可准备好了?”
一听夫子提问,秦遥川立马正色起来,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回答:“回夫子,学生已准备妥当,只等去县城参加童试。”
这话自信,田夫子有了笑着。他这些日子亲自照顾病重的夫郎,对秦遥川的学问考较不多,不过他对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学生还是有几分信心,小小一童试,不在话下。
“云礼可有考虑下场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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