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了很多，当初的梦想，当初的恋人，如今的自己。
杨霖放在椅子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转过身，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刘亦菲。他轻轻笑了笑，准备走出去接听，而张谦则是坏笑着看着他，然后用口型告诉他：拿下她。
杨霖挥挥手，“去去去，不关你的事。”他走出数据监控室，来到了楼梯口。
“喂，怎么这么久才接听电话呀。“刘亦菲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只不过里面夹杂着一点抱怨一丝撒娇。
杨霖用手扶着栏杆，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车流，然后说道：“刚才不怎么方便，我在监控室里面呢。”
“呀，我不会打扰到你了吧？”刘亦菲的声音突然变得忐忑起来，杨霖可以想象到她现在是怎么样子的表情。
刘亦菲站在窗前，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接着说道：“今天不是你专辑的首发吗？就是想问问你的销量怎么样。”她有些娇憨的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
这两人都是不善表达的人，碰在了一起就看谁更主动了。
杨霖不停的楼梯口走来走去的，他对着电话笑道：“现在才过了半天而已，不要这么着急嘛。”
“这算不算商业机密啊？快说嘛，就想知道，然后等我发专辑的时候对比一下。”刘亦菲跺着脚，就算是杨霖看不见，他也能够想象到此时的场景。
“还好吧，半天的销量是一万二，估计下午会多一点。”
刘亦菲在电话的另一头失望之极的说道：“这么点儿啊，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卖到一百万张啊，跟预售量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了。”
杨霖满脑子黑线，不过他知道刘亦菲肯定对这些事情不了解，在外行人看来，第一天才卖这么一点，确实算不上好。
“其实还好吧，上午就买了这么多，估计今天能够有五万张，应该不错了吧。至少跟蔡依林差不多。”
有了参照物，刘亦菲才知道杨霖这个成绩岂止是不错啊，明明就是很好才对。她吐了吐舌头，然后轻声说道：“是吗？居然能够跟蔡依林差不多啊，那就恭喜你了。”她是一个实在的人，觉得能够跟蔡依林这种小天后的销量差不多，那就是极好的。
“谢谢。”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找不到话题了，相互沉默着，只能够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但是两人都觉得这个气氛刚好，都不想去打破它。
“这个，这个，我还有事，我们以后再聊。”刘亦菲有些慌乱的说道，她看了看正朝这边走来的刘晓莉，然后轻轻说道：“祝你专辑大卖啊。”
“嗯，你有事就先忙吧，拜拜。你先挂机吧。”杨霖很贴心的说着，语气中透漏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刘亦菲挂掉电话之后，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红的脸颊，然后吐了吐气，深呼吸了一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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