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很轻,指尖带点颤。
“欸疼!”他刚一碰到,林落凡立刻皱着眉往后躲了躲,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也属于半个伤号。
她推了他一把,“你起开!”
“别动!”
“我自己弄!”
他眼神暗了暗,没再说话。任她一把将自己推开了从包里翻出个小镜子看了看。
一大片,红色。隐约泛着青紫。
她试着用手碰一碰,立马“哎”了声。
许星河唇角微动欲言又止。
许星河的手劲有多大,林落凡一清二楚。
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能只身一人将林西宴都掰不断的车门给硬生生掰断,初中时替她的跟成年混混打架都从未输过。自然更感受得出他刚使了多大的力道。
她从镜子里瞪他,不禁嘀咕了声:“下死手……”
许星河一瞬愧疚心更浓,嗓音低涩,“抱歉。”
林落凡微默。
不知为什么,她莫名听不得他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没再吭声,抓起药膏沾了一些自己涂。
“嘶……”脖颈皮肤细嫩,她刚碰上一点又下意识往后躲,小心翼翼用手扇了扇风。
许星河蹙着眉一瞬不瞬地盯着。
磕磕绊绊涂完,林落凡把药膏丢在茶几上,靠进沙发背。
她脖子疼。药膏几分钟后才渐渐散出作用,温温凉凉,莫名让人有点昏昏欲睡。
呆呆坐了会儿,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起身。
许星河现下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敏感,几乎是同一时间跟她站起来。却见她去的是厨房的方向。
他不解,“做什么?”
“饿死了。”林落凡分毫不客气,头都不回,“有什么吃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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