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不认识她，”韩萍说，“那天在你办公室，我闻到她上的香水味，这香氛在李冬身上有过，而且我过敏。”
“什么意思？韩萍，”龙青阳皱了眉，“冬子不会和她有问题的，你别瞎猜。”
“李冬只是同情心泛滥，”韩萍说，“是毛莹莹利用了他，知道了小双的行程。”
“你是说......”龙青阳眼前有些恍惚，“冬子出卖了双儿？”
“他是无意的，”韩萍说，“否则他怎么会葬身悬崖？”
“怎么这么乱？”龙青阳扶了额头，“看警方的调查结果吧。”
次日，龙青阳去了案件专办的刑侦大队。
科室人员识得他是市知名企业的老总，尤为客气的接待了他。
“那个叫朱梅的女人，”龙青阳说，“我想向她了解点情况。”
“朱梅昨天归案了，我们正在提审，”警员说，“龙总不妨到审讯室看看。”
龙青阳点头，随着警员离开刑侦科室，穿过走廊去往审讯室。
走廊里正遇到从审讯室出来的赵冰他母亲，岳英。
岳英看到龙青阳，一股迫人的气势远远袭来，急忙低了头，侧身避在一旁。
她似乎希望龙青阳不要认出她，但他偏偏在她身前驻了足。
“那个婴儿......”龙青阳神色沉暗，声音喑哑，“是你贩卖来的？”
“......”岳英垂头看着腕上的手铐，嗫喏不语。
“我在问你！”龙青阳低喝。
“我已经交代过了。”岳英说，“孩子是我弄来的。”
“他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人贩子好几层，我...我也不知道。”
“这种没人性的事情，你打年轻没少做吧？”
“我......”
“计划生育刚开始那会儿，”警员说，“这女人贩卖了许多生下来没法处理的孩子。”
“她的贩卖网络，据说遍布天下。”另一个警员说。
“真希望这女人被判死刑！”龙青阳咬牙，“只可惜.......”
来到审讯室，朱梅正在提审。
看到两个警员身前的龙青阳，朱梅吓了一跳。
这个神一样的男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但寒意却是逼人，朱梅忍不住一哆嗦。
“龙....龙总。”朱梅瞟他一眼，嘴底下怯怯地说。
“是你给毛莹莹联络了李刚？”龙青阳在审讯台前一侧坐下来，微锁着剑眉。
朱梅低了头。
“你知道和赵冰结婚，就会拥有千万身家，怎么还做出种事情？”
朱梅：“......”
“为了能让你们消停，那两千万始终就在双儿的账户里放着，你们这么不知足吗？”
“我......”朱梅说，“我也是受了毛莹莹威胁和指使。”
“她威胁你什么？”
“这......”朱梅说，“赵冰想要**龙小双那次，是毛莹莹出的注意，我来给赵冰家里安排的。”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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