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个家惠_老岳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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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跟组的一个广播学院的女生邀请我同她一块去搞她的作业,就在本地,我说没有问题。就这样我住到她租的房子那边,通常上午拍两个钟头下午两个钟头,经费有点少于是每个场地都用得紧巴巴。闲下来我们就玩,她找的男演员挺帅的,女的就一般般。有次收工完喝酒玩大冒险,我跟男二舌吻了,吻完我只想他平时饮食习惯好不好有没有幽门螺杆菌,惊觉自己从女德班毕业了。回来的路上在落叶的街道黄色的街灯里我低头走着,拍片的女生给他男朋友打电话吵一个给好友送毕业礼物的事,一个说你说送花的又不送,一个说你不是说要买怎么没买,吵得晕乎乎。我发现了,如果一个人的烦恼是简单的那他的快乐也会很简单,我当然可以把复杂的问题统统漠视,但我的快乐依旧是复杂的,我是难快乐的。刚上大学的18岁生日,李振华送了个蛋糕给我,那时候他还总跟我一块儿,我许完愿他问我许得什么,我说我想要快乐。他有点当笑话听吧,那戏谑的神情让我一下子爱上他了。他是一个能蔑视快乐的人,证明他的快乐很容易获得,我羡慕他了。因为羡慕所以我爱了,可见我的爱也真轻易。

  作业拍了两个星期,有点波折但还算顺利,我重新拎着皮箱回到岳嵩文家,两个星期没见岳嵩文依旧一点没变,他好像定格在一个岁数里了,感觉不到是小别重逢而是他一直在这里而我在外面经历的一切都不作数。我见过有人在奔五的那几年里几天就能更老一点,老岳状态还是挺好的,我对他色衰而爱驰的打算看来得往后延长点时间。放下行李后我又化身一块狗皮膏药,声明一下我这样并不是全在当舔狗其实也是一种脱敏疗法。治疗初显成效,在黏了他叁天后我开始跟他保持距离,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等吃等喝,他叫我两声以上我才会应。

  我们的关系明显走到了一个尽头,因为我完全接受了他,他也不用接受我只需要享受我,当他把一切都厌倦那就该让我滚蛋了,我猜他不会直接说出来而是用别的办法暗示我识相点,在老岳依旧不给我炮打我像个养女一样吃他的喝他的并且坚持不给他提供任何情绪价值的情况下我相信这天会越来越快到来的。

  通过金培元的悉心教导我完全告别了社交困境,这是他消失后我仍心存感激的地方,金培元的好就是让我不孤独,相比之下岳嵩文可能会希望我众叛亲离只能靠他一个,其实我早怀疑开始系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跟我被孤立的事是不是他搞的,除了他之外谁敢论他的闲话,算了这些都是旧账。总之现在我的微信承装满满当当的好友申请,这些好心人既帮我打消空虚又帮我遗忘寂寞。每个我都点同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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