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笑了。
“我想知道您和母亲的故事,为什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你母亲千里跋涉去寻我,我却因为一个诺言留在了另一个人身旁,没有兑现对她的诺言。你母亲独自回来,然后发誓再不相见。就是这么简单。”
“您的诺言完成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因为她说至死不相见。”
“那……死后呢?”少年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我会死死拦住她。”
“您后悔吗?后悔当日的诺言,后悔没有同她回来。”
后悔吗?这个问题怕是连自己也不敢轻易去想,陆离笑了笑,站起身来。
“真的要回山庄吗?南宫伯伯说母亲清醒就在这两日了。”
“我是一定要走的。”陆离并没有回身,“她醒来,定不会希望见到我。”
至死不相见,这世间恐那女人能绝情至此。
————————————————最后的小昭篇——————————————————————
“路经淮南的时候,我又去了那片海棠林,不知为何,总觉得熟悉。第一次去的时候就觉得眼熟。如今林下竟有老妈妈在卖同心结,我忍不住买下一对,绣着海棠的同心结,怎么看都觉得舒心。想起多少年前,还是千禧节的时候,你也露了那么一手。那还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你原来不是什么完人,毕竟女红的手艺是拿不出手的……”
这声音敲击着每一根神经,浑浑噩噩之间,声音时而远时而近。无边的痛楚刺激着我,纷纷杂杂的脚步声,层层帷幔垂落,影影绰绰的人影,枕边丝丝缕缕的低泣声。费力的掀起眼帘,层层迷雾散去。
许久传来若有若无的抽泣,看见流觞背对着我在盆子里搓洗着帕子,我费力的吸了口气,把她唤到身边,流觞一脸泪水,我笑着给她抹了眼泪,“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犯病,你每回都这样,倒让我不忍心了。不过是睡了一觉,瞧把你吓得。”
流觞的帕子落到地上,竟是高呼着飞奔出去,“醒了,醒了,主子醒了。”
我下意识想去唤回她,却猛然发现手边的帕子竟是叠成了棱角状,平日里没人这般用帕子。这等怪癖竟让我想起了个人。
“路经淮南的时候……”这熟悉的时间再一次回荡在脑海中,冲击着神经,我竟有些糊涂了,自己真的只睡了一夜吗?!
小语说我睡了两个月,我起先是不信的,后来也没办法不信。景涵的变化却是我始料未及的,他看折子并不总来请示这请示那,听小语说,朝堂上他的表现亦是可圈可点。眼下,我端着他处理河南水患的批折,不由得又惊又喜,过后却是很久的沉默。眼光之远,手段之高明果断,竟是出自一个少年之手。纵然是我的儿子,我亦没有想到他会到了那个高度。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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