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罢工。
无奈,唐婴宁只好任由着他握着手,时不时还给他研墨。
杨晧正低头批阅着大理寺递来的折子的时候,忽地想起什么,抬头望向她问道:
“我记得上次你说,有人在大理寺外冒充我的甲士,带走了一名酷似方大夫的人犯?”
唐婴宁点了点头:
“那些甲士跟你的府兵一样,甲胄下面穿的是青色。
我不信,还专门问了香蚁。”
杨晧无奈地笑:
“傻丫头,这京华城中除了我之外,举凡是参设军务的侯府亦是一样的规制。”
唐婴宁听了他的话,便不由喃喃念叨着:
“凡是军侯,亦是一样的规制”
她忽地醒转过来,从杨晧的桌案上抽了一张宣纸,略一思忖,便挥墨写下几个字——
东宫,士族。
写完之后,她才解释道:
“太子殿下既然想好好整肃一番京华各大医药世家,便脱不开要与士族对立。
如今我们所处的阵营,就是东宫。”
杨晧点了点头,拿起笔来在“士族”两个大字下面继续补充道:
“京华与医药相关的士族不过唐门、黄氏和沈家三族。
我们此番要剪除的,就是这三大家族当中阻挠新药推行的力量。”
唐婴宁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又道:
“前些日子你同太子殿下的障眼法将我也蒙了过去,所以故意在大理寺外设下迷局的一定不会是沈、黄二族。”
杨晧经过她一点拨,不由地皱眉道:
“你是说,还有另外一支势力知道我们的计划?”
唐婴宁不语,只提笔写下几个大字。
杨晧一看,不由地念出来:
“忠肃侯府梨园?!”
唐婴宁偏头他看:
“当初我去观音庙回来的路上,被莲华拦住说了些话,心中这才生了疑虑。
现在想来,他并非是好心告诉我,而是有所图谋。
不过看你这样子,似乎早就对荆楚昭有所怀疑了?”
杨晧没好气地将狼毫掷于一边,脸上隐隐有些怒意:
“逆贼!我就知道他天生反骨,他父亲既然能背叛旧主,那么他就未必不会效仿。”
唐婴宁一愣,问道:
“你是说,从前的老忠肃侯?”
杨晧点头道:
“我常在军中,知道军中最易生出野心。
昔年老忠肃侯背叛东土旧主,领大孟八十万铁骑直捣东土皇城。
虽然先皇赦免平民,但还是将王公贵族全部斩杀以绝后患。
他荆氏为了荣华竟能卖国,这实在令人胆寒。”
唐婴宁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
她想起来荆楚昭那双深不见底的细长眼眸,想起他总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忍不住背后打了一个寒颤。
杨晧这才反应过来,歉疚地跟她说:
“抱歉,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唐婴宁摇了摇头,轻轻攀上他的手问:
“既然你都瞧出来了,那陛下呢,难道从未怀疑过荆氏的忠诚吗?”
杨晧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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