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就加一块重量。
宁火继续说:“同样,和她离了婚,我不允许有人用莫须有的借口攻击她。”
明望舒喃喃道:“我们爱了五年多——”
他打断了,“我们各自有了新生活。你应该尊重你的丈夫,有事说给他听,不是我。”
明望舒有了哭音,追问道:“宁火,为什么我们会分手?”
宁火笑了下,“你饱读诗书,见多识广,却总爱在感情里钻牛角尖。你回忆一下,高中时你多么洒脱,勇敢无惧。”
那时的明望舒是一道灿烂的阳光,却不想,后来成了角落的煤油灯。
宁火说:“你过上了向往的生活,更要学会释怀。如果你至今还走不出上一段感情,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有时候……好想回到过去。”譬如,午夜梦回时。
“你被自己骗了,你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固执。假如没有我的消息,你过得很好。你以为,我离开你,一无所长,生活比你糟糕。可你发现我好好的,心理不平衡。你所有的偏执,都是在见到我当明星之后。”他轻声叹息,“明望舒,我真的不愿意把话讲得这么明白。”
“我……”明望舒有些慌了,她编造了许多理由,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可是宁火一针见血,拆穿了她。
“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了。你再兴风作浪,我不会客气了。”宁火语气冷然。
“宁火——”
他绝情切断了电话——
永湖山庄,2幢大堂的两个保安聊天。
一个神秘兮兮,“听说我们这儿住了一个明星。”
“对啊。”另一个接话:“在小高层区,有记者到管理处查业主名字。”
走出电梯的黄一衍正好听到了,暗自庆幸,以前宁火很少住婚房,管理处登记的是她的名字。
不过,这房子成烫手山芋了。
房产证上的是夫妻二人的名字。车辆行驶证,挂在宁火的名下。
黄一衍懊恼的是,千算万算,仍然走错了一步。拿到离婚证时,她应该立即办理房产和车辆过户。拖到现在,夜长梦多了。
念头乍起,立即成形。
黄家大女有一位律师朋友,和黄一衍见过几面。听大姐说,那位律师是可信之人。
黄一衍找到了律师的电话,打电话咨询离婚财产分割的流程。
律师很有耐心,一一解答了她的问题。
了解清楚之后,她笑:“非常专业,谢谢。上回大姐就推荐你,想找你代理我的离婚。”
律师愣了下,才说:“钻空子的太多,邬山镇不让代理离婚了。前阵子警察捣毁了街口办假/证的窝点。邬山镇更新了规定,出证时,双方一定亲自到场。而且增设调解过程,需要双方二次签字。”
“……”黄一衍的细眉打结了,“什么时候的规定?”
“六月初还是六月中颁布的。过渡期,有律师还能代理。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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