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下她几根手指。
她心里仍在认为,肯定这几个人因为太年轻,所以孤陋寡闻,不知道自己是谁,才敢这样对她。
等她爸爸来了,一定能替她出气,让这些砍了她手指的人,给她跪地求饶。
到时候,她一定要把他们所有人的手指全都砍下来,再把他们全部送进监狱,再买通监狱里的犯人,把他们弄死在监狱里。
她在心里想了一千种一万种折磨顾云霄和乔浩洋的法子,她正想着,脚步纷叠,一行人急匆匆由远及近。
一名保镖敲门进来,恭敬禀报:“少爷,杨云海来了。”
顾云霄瞥了门外一眼:“让他进来吧。”
杨云海带着几名保镖,一头大汗的走了进来,看到顾云霄后,立刻点头哈腰:“二少,事情我都听云助理说过了,是我的错,是我没把女儿教导好,等我把她带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杨汝嫣见到杨云海进来,心头一喜,刚想大叫爸爸救救我,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看到杨云海带着一脸讨好的表情,冲顾云霄低头哈腰的认错讨饶。
即将冲口而出的叫嚣被她咽了下去,她再看向顾云霄的目光,是比刚刚被顾云霄砍掉手指时,更惊恐的仓惶。
怎么会?
怎么可能?
她印象中的父亲,从来都是腰杆笔直,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如众星捧月,一呼百应。
他是高大的、威严的、说一不二的,从来没人敢违逆的。
她家里的佣人和保镖,在她父亲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有她父亲出席的场合,所有人都众星捧月一般陪着她的父亲,听从她父亲的差遣和训教。
从小到大,她从没见过她父亲这样伏低讨好的样子,从来没有!
她到底……惹了什么样的人?
看到父亲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模样,她觉得仿佛有一桶冰水迎头泼在她头上,透心的凉。
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闯祸了!
她闯大祸了。
谁也救不了她了。
顾云霄坐在沙发上,后背倚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膝盖,明明是没什么正经的坐姿,由他做来,却是说不出的优雅贵气。
那是传承百年的簪缨之家从骨子里熏陶出来的优雅贵气,无可模仿,无可复制,即便是找到最好的礼仪大师,也教不出来的。
杨云海是人上人,坐在一个无数人羡慕敬畏的位置上,无数人仰他鼻息生存。
可今天,在一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前,他却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压力。
自卑、惊慌、惶恐,许多年都未曾感受过的感觉,铺天盖地自头顶压下来,压的连他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威压,急于给心底的压力找个出口,再次战战兢兢开口:“二少,我、我父亲曾当过您曾祖的警卫,您曾祖还在时,我父亲逢年过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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