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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说些什么,他怕,怕一开口被自家女儿和准女婿听出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耿蝉儿见状,心中不由得有些明了。
自家这个父亲,虽然富贵了二十余年,但骨子里还是不忘根的。
而这恰恰也是耿昌能够屹立于泰安城二十余年不倒的根本原因。
耿蝉儿站起身,为耿昌与刘基二人各盛了一碗番薯粥,轻声说道:“这番薯煮的粥格外的香甜,爹爹和刘先生不妨品尝一二。”
耿蝉儿话语中没有一个字是在安慰耿昌,但其话语深层意思,聪明如耿昌、如刘基又岂会不懂。
耿昌笑了笑端起饭桌上的瓷碗。小口小口的喝起番薯粥来。
带着丝丝甜味的番薯粥一入肚,瞬间便为耿昌带来丝丝暖意。
一小碗番薯粥,一个蒸土豆再加上一口烤番薯,如此简单的菜肴便已然让耿昌吃到撑。
没有经历,便没有发言权,亲自尝过之后,才知此物的宝贵。
此物若是早出现十年,耿昌说不定便能拥兵五十万,彻底占据山东路!
未喝酒。
耿昌与刘基二人便已然有了一些醉意。
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酒不醉人人自醉。
饭后。
徐阳四人迈步走向二楼的小书房。
徐阳知道,重点戏即将到来。
二楼小书房内。
耿昌端坐主位,徐阳相对而坐,而耿蝉儿与刘基二人则分列左右。
“贤侄啊。”端坐之后,耿昌似感慨的叫了一声徐阳。
见徐阳目光望来。
耿昌笑了笑缓缓开口说道:“这番薯以及土豆如何推广,如何种植,贤侄可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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