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对幕后指使之人可有什么想法?”
罗劲迟疑了下,终于说出自己的猜测,“陛下,臣若猜得不错,那些士应该从南方来的,他们像……南诏人,他们嘴藏的毒很像南诏宫廷的一种禁药。”
南诏?
在场的大臣俱吃了一惊。
南诏在大禹的西南部,大禹的附属,当年太、祖打下时,一路打到南诏,南诏王迫于无奈,亲自奉上书俯首称臣。
只南诏实并不愿意称臣,更不愿意年年进贡,只被打怕了,没有办法。
这些年,南诏仗高路远,对大禹阳奉阴违,早生有不臣之心。
以往这事大家不放在心上,也瞧不上南诏一个弹丸之地小,只要南诏老老实实地按岁纳贡,大禹也不会去计较什么。
但南诏若狼子野心,胆敢派刺客来刺杀他们大禹的太子,那可不行。
出乎意料,昭元帝却没有震怒,脸上仍那副冰冷之色。
果,便见罗劲继续说:“士虽出于南诏,但指使他们的不一定南诏人,还有可能北蛮的狄部……陛下,臣在双鱼巷被烧的一栋宅子,找到一些汲芳草的灰烬。”
众人又一愣。
汲芳草一种能让马吃了发狂的草药,只有北蛮草原才有。
它虽能让马匹发狂,不过汲芳草燃烧后的灰烬对于狄人来说能治病,北蛮的资源不丰,药物稀,狄人喜欢用汲芳草灰治疗一些简单的疾病。
对这种东西,大禹人看不上,北蛮狄人却视为宝物。
因大禹和北蛮年年有战事,大禹对北蛮之物十分敏感,这汲芳草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出现在这,但它们偏偏出现了。
兵部尚书怀疑地问:“会不会对方故意混淆视?”
士南诏人,纵火之地出现北蛮的汲芳草灰,怎么看像故意的。
“也有可能北蛮和南诏合。”有人反驳,“北蛮和南诏对大禹素来有不臣之心,如此也不奇怪。”
“但……”
一群大臣议论纷纷,发表自己的高见。
昭元帝安静地,并未说什么。
后,他开口道:“不管幕后指使之人谁,必须尽快找出来,严惩不怠。”
在场诸位大臣纷纷应。
离开勤政殿时,他们的表情严肃的,甚至有几位老大臣露出忧心忡忡之色,看在往来的宫人和朝臣眼,不禁猜测否太子遇刺时伤得极严重。
等他们看到素来勤勉的陛下竟在大白时去东宫看望太子,越发的肯定心的猜测。
太子遇刺,肯定伤得极重。
昭元帝来到东宫,朝太子的寝宫而去。
东宫总管太监何顺慌忙跑过来,脸上遮掩不住的疲倦之色,打起精神过来请安。
“太子如何?”
“殿下直到卯时末,终于平静下来,先前喝了药后歇下了……”何顺小心翼翼地说。
昭元帝快步走进太子寝殿,看到躺在床上的太子。
好不容易养出血色的脸又变得极为苍白,身上弥漫一股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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