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前头踌躇满志,后脚便撂了挑子。
世上到底没有双全之之法。
“孙先生对不住啊,我找九公主有事。”
如月在外面招呼了一句,“同我进宫,有出好戏要看。”
云清宁有些诧异,却瞧见如月冲着她挤了挤眼睛。
快要出门前,云清宁又看了一眼孙文山。
孙文山似乎陷入了沉思,微微低着头。
就在云清宁快要跨出去时,孙文山开了口,“三年之后,秦军撤出越国,我便辞官回乡,若你母亲不反对……”
“好,一言为定!”云清宁松了口气,“我替娘答应了。”
如月等云清宁出来,笑道:“今儿带你去看看莞儿的本事。”
“查到了?”云清宁吃惊。
“去了就知道。”如月卖了个关子。
长宁宫那间暗室里,云清宁和如月坐在油灯之下,静等着外面的动静。
回到越都,云清宁还是第一次回来。
长宁宫是她待了十多年的家,如今置身其中,眼前一切既是熟悉,又满是陌生。
“那人会不会来?”云清宁忍不住问道。
“做贼心虚的,比你着急。”
如月说着,笑了一声,惹得云清宁抬眼看了看她。
“你今日这事儿,做得可不妥当。”
“什么事?”云清宁不解。
“孙先生吧,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又老实厚道,别说他对你娘,对你兄弟也是一门心思。”
前厅里云清宁和孙文山的对话,如月听了大半,忍不住想点评几句,“重阳这皇帝真是不好当,底下那些大臣,个个好了伤疤忘了疼,亡国之耻早丢到九霄云外,不想大家伙一块重振旗鼓,又开始勾心斗角。便是对这位新皇,也面服心不服。那位晋王虽愿意保着你兄弟,可私心略重;无情跟在旁边,到底是个秦国人,站的到底还是秦国那头。如今一心一意为他的,也只有这位孙先生,你倒打着将人拐跑的主意。”
云清宁哭笑不得,“我没这个意思,就是希望孙先生和我娘余生能过得好一些,我又没说,让他现在就走。”
说到此处,云清宁又托着腮想半天,好像她没有选好时机。
“你真打算去抚州?”
“这儿……比我想得危险。”
“光顾着你娘,你夫君那头不管了?听说还躺着呢!”
云清宁也是无奈,她如何不管,秦国还有一大家子,教人分身乏术。
如月打量着云清宁,“我瞧着吧,你与伯母再加上孙先生,都是一样的,喜欢为难自己。”
话说到此,外面的墙,被人敲了几下。
两人立时闭嘴。
这是莞儿发出讯号,应该是要等的人过来了。
云清宁知道,莞儿被如月送进宫中,只为查出投毒凶手。可她没想到,莞儿先发现的,是两个被放进长宁宫的巫蛊之物;更没想到,疑点竟落在了薛莹身上。
要知道薛莹正是当日服侍在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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