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的欲望:“月姐姐......”
然而月秋崖神色厌恶道:“别叫我月姐姐,我和你没有关系。”
随后她没有再理江未眠,红伞指向深渊的方向。
“药。”
郁宿舟没有因为她的语气姿态变化分毫。
他只是纯善地笑,随后步向
那深渊。
江未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袖:“娇娇。”
他于深渊翻腾的星火中似笑非笑地回眸,随后她的手指寸寸松开。
她一点点垂下了眼睫。
“阿眠要说什么呢?”他只是平静地问她。
她想说,危险,娇娇。
所以呢?
她要让他,不去吗?
他只是安静地望着她,等着她说话。
她手指完全松开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笑了。平静的,好看的。
“那阿眠,我去了。”
眼看着那墨色袍角翻腾,跃下翻腾着黑色星火的悬崖,那火苗似乎要将那一抹黑色吞没,江未眠闭上了眼睛。
月姐姐需要,需要药。
娇娇,会痛吗?
我一直等着她说出那句话。
她没有说。
她不知道,我那时多希望她抓住我的手。
哪怕只是问一句痛不痛。
可是她没有,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撇开了眼睛。
那时我就想,果然。
郁宿舟,你永远不会成为那个她最重要的,最亲近的人。
她可以为了一个任务接近你,伪装着受你的控制。
她也可以为了自己在意的人,将你利用得彻彻底底。
她根本不在意你。
就算你死。
所以,跳下去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恨她。
我第一次这样恨一个人。
我的恨一视同仁,该死的都死,我从来没有心软过。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地恨一个人。
我是真的想杀了她。
可是我只是笑着望着她,说。
那阿眠,我去了。
乾骨只身,不会死,但会痛。
火焰一寸寸炙烤着我的皮肤,但是这痛感根本不算什么。
斗兽场里,被猛兽撕开过脊背,被险些顶穿肚皮......这些遥远的回忆都不会带来阵痛。
我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如何模样。
我只是在这一片茫然漆黑中,寻找那一棵草药。
寻找草药的意义是什么呢?我忘了啊。
只有胸膛的阵痛。
从未有过的疼痛。
是她给我的,所以我分外珍惜。
“阿眠。”
恨意如火燎原。
我等待着娇娇上来。
我靠近了悬崖,忍不住往下看。
看不清,只有一片黑暗。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流泪了。
心脏
处传来空空的疼痛。
这时,手中的兔子说话了:“阿眠,把你腰间的珠子给月秋崖。”
我于气浪中回首,看见了月姐姐的脸。
她听不见这只兔子说话,我知道。
我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珠子,走到了月姐姐面前。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熟悉如同在心中演习了千万遍的言语:“月姐姐,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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