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命人把小吃送,今日过来,不是已知我心思了吗?我心里到底对怎样,清楚的很,何必明知故问!”
“冯素珍,到底还想怎样?”
“对我再怎样,不也让的才人还有皇后怀上身孕吗?我说过,无论阿萝如何待,都不会囚她责她。我的脸……难道不是造成的?”素珍笑着,伸手抚上脸颊伤疤。
“兆廷,”她说,“我感激今日为我所做的,可换成是妙音或者阿萝,也会这么做。”
“我心里求的是唯一,能给吗?不能!所以我从不去期盼,我回来是因为放不下,但我怎敢再让自己深陷其中?”
她用力一挣,李兆廷不放,骤然跌下床,她一惊看他一眼,欲转身回扶,末了,终是自嘲一笑,快步出去。
“冯素珍!”李兆廷厉喊,却眼睁睁看着她掩门而出。
他膝盖重重磕到地上,这一下不轻,登时破皮损骨,胸腹的伤口更是殷红一片,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唯有心中钝疼难熬。
“我是皇帝,不能没有子嗣!当时也气我太甚,今日,换作是他人,我绝不会如此毫不犹豫。知道,根本不知道!”
他冲口而出,低低的笑。
“岚风,梁松。”
他忽而怒叫。
司岚风和梁松就在殿外,眼见一个个走出,都知殿中情况不妙,此时一听,连忙进来,看到李兆廷情形大吃一惊,司岚风几步过去,正要把他抱回床上,却听得他咬牙说道:“扶朕去找淑妃。”
二人骇然,但看到他眼中红丝,却不敢劝。
……
殿外,阿萝走到一处,听到背后声响,回过头来。
“怎么?耀武扬威来了?”阿萝冷笑问道。
“有必要吗?”素珍淡淡反问,不过是路只有一条,她别无选择而已。
阿萝眸中带着讥嘲,“不是自诩深爱连玉?怎么如今竟又出尔反尔?我同连玉好,来,我同李兆廷好,也非要插进我们之间,这算什么,冯素珍,我是真真瞧不起。”
素珍笑,“我认识李兆廷在前,我们有过婚约,如今我同他一起不是应该?连玉无疑对我很好,但我当初跟他更多是感激,如今他已不在,李兆廷又已回心转意,我为何不能同他再续前缘!”
“!”阿萝眼中冒出火星来!
“我身怀龙嗣,更是他亲封的皇后,以为有些事情是如此容易改变吗?!”
“青梅竹马,我与他十载感情,不是说怀有龙嗣便能怎样,我又何尝不能跟他有子嗣!”她微微笑着说罢,与她擦身而过。
阿萝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浑身发颤。
……
数丈开外,李兆廷停住脚步,没让司、梁搀扶追去,兜兜转转,她心里到底还是惦念着他……他绷紧的脸颊稍稍松下,既然如此,今晚他就不必认输得太彻底。
他吩咐梁松:“一会到皇后宫中,送上几句关切之言,说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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