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乌云翻墨,白晃晃的闪电劈下来,湖畔的颜色像海那么深,沉寂莫测。
湖岸边亮着一串灯光,一座豪华庄园于广阔的林间煊赫排开,向北似古代园林,一头扎进地平线与夜空的交融处。
庄园的主人坐在画廊里,手指轻敲着石桌。
“数清了吗?”
“七十……七十八下。”
他对面跪着的男人颤声回答。
“是七十七。”
令人窒息的停顿过后,是带着笑声的补充,杀人诛心:“你又数错了。”
男人脸色瞬间惨白,浑身鞭伤的身体蜷缩起来,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
“你叫什么,向——”
“向冬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你说的会伺候人?”庄园主叉开腿俯下腰来,胳膊肘抵着膝盖,单手抬起向冬青的下巴,“既不耐打,也不耐操……”
向冬青紧绷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眼神对上庄园主的眼睛。
脸上立刻被甩了一巴掌。
“伺候人?!”庄园主的声音突然冷硬,“嗯?怎么伺候?!”
提高的音量如同实体一般有重量,压在向冬青的心头。
“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向冬青淌着雨水膝行两步,“求您!”
“最后一次。把自己收拾干净,三点前到我房间。”
撂下这句话后,庄园主和执鞭的黑衣保镖便走了,向冬青跌坐在雨水里,松了一口气。
他呆坐了一会儿,才觉得赤着身禁不住风,爬着把木凳上的衣服拿下来,擦了擦被雨水淋湿的黑发。
好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冻得有些僵了。
他抬手揉揉,鼻子和眼眶比鞭伤还红,净透的白脸晕染着一片丹色。
他跌跌撞撞一路,打了好几个喷嚏,进了屋看见跪在沙发旁的向云生。
“哥……”
向云生看见他,眼泪就下来了。
向冬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没事,哥没事……”
他还想再说两句,头一阵发晕,喉咙里涌上一股甜腥味,说不出话了。
向云生低着头,没注意到,只自顾自说:“我已经跪了两天了……真的很疼,好想死。”
“说什么呢,”向冬青的思绪被扯回来一点,皱着眉说,“挨过这阵子,你就能回学校上课了。”
“哥,我真疼得受不了了……你帮我求求唐庄主让我起来一会儿吧!”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先生,两点五十七分了。”黑衣保镖适时提醒。
向冬青脸色一变,站起来往唐承意的房间跑。
唐承意这座庄园内部道路蜿蜒曲折,屋子众多,他在这待了三天依然会迷路。
他赤着脚跑得喘不上气,到唐承意面前依旧晚了一分钟。
那钟表上越过“12”的分针像是宣判他死期的令签。
向冬青浑身发寒,跪在地上。
“上来。”唐承意说。
向冬青抬头看看那张让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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