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生摸爬滚打摸索出来的隐匿气息的法子罢了,与你的剑法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几番试探,谢长庚的回答都游刃有余滴水不漏,若是陆九洲再继续追问下去反而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失了礼数。
青年长长的睫毛颤了下,垂眸将视线落在了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白穗身上。
【此人心思太重,不可深交。】
这话是陆九洲用灵力传过来的,谢长庚无所察,白穗却听得分明。
白穗自然是知道谢长庚心思重,毕竟她看过原文。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单单只是打了个照面而已,陆九洲便把对方的性子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眨了眨眼睛,微微颔首回应了陆九洲。
算着时间再过一会儿风祁应该就要到了,到时候白穗就算再舍不得也要离开了。
白穗犹豫了下,看向了一旁的谢长庚。
“谢长庚,你能转个身吗?”
青年也没多问,抱着手臂转过身子背对着白穗他们。
白穗松了口气,还没等陆九洲反应过来,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红着脸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
“刚才的事情可以继续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九洲的声音喑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面颊,烫的她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我又没醉我当然知道了。”
青年呼吸一窒,心跳如擂鼓。
他喉结滚了滚,有什么东西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这里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地上躺着的那个虽不能动弹却还有意识,背对着他们的那个虽看不见却能感知。
陆九洲脸红得厉害,常年恪守的规矩让他做不出这样旁若无人的事情来。
——按理说是该如此。
然而陆九洲扣在白穗腰上的手却在不自觉上移,从背脊往上,最后抚上了她纤细的脖颈。
然后停在了那里再没了动作。
陆九洲一向恪守礼数,循规蹈矩。
活了一百多年,他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大约只是年少时候顶撞过一次长辈,又或者只是逃过一两次早训。
他从没有做过这么破格的事情,紧张得连手都在颤,呼吸也乱。
“师妹,这里还有外人,我……”
白穗见他似乎要收手,先急了。
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一闭眼,一踮脚撞了上去。
“啾”的一下,这一次陆九洲没有躲,那两片柔软也没有偏移,稳稳印在了他的薄唇。
白穗感觉到陆九洲的身体僵硬,她以为他生气了,心虚准备松开。
此时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猛地压了过来,撬开唇齿,攻城掠地。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缺氧窒息的同时,却又目眩神迷,甘之如饴。
在天旋地转之间,白穗对上了那双深邃晦暗的眉眼。
那神情和蓬莱梦魇时候所见的画面一般,那个陆九洲也曾这样带着侵略的气息逼的她退无可退。
她恍惚之间意识到了。
或许陆九洲从未黑化过,他骨子里就是这样——
占有成性,偏执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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