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可能感染时疫的百姓。小孩儿仰头道:“真的?”
穆裴之点头笑道:“真的,不过你可不能再乱跑了。”
小孩儿瘪了瘪嘴,说:“阿娘病了,但是她想吃肉包子,”他看了一眼那堵墙,说,“我想去给阿娘买肉包子。”
“乖孩子,不过——”穆裴之看得心中发软,揉了揉小孩儿枯黄的头发,说:“城中商铺都关了,要过些日子才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儿望着穆裴之,点点头,穆裴之说:“去照顾你娘吧。”
他打马回到府衙,刚走了几步,就听里头传来吵闹声,却是赵谦侯和周庭几人在争论。
穆裴之脚步微顿,太阳穴隐隐作痛,赵谦侯眼尖,瞧见穆裴轩,大步朝他走了过来,说:“侯爷,我要离开阜州城。”
穆裴之说:“哦?为何?”
赵谦侯脸上扯出一个笑,道:“听闻侯爷欲从他州征调大夫药物来阜州城,可事情办得不顺,我突然想起我和庆州知州沈绥良有几分交情,愿为侯爷走这一遭。”
穆裴轩神色未变,道:“赵大人欲带多少人前往?”
赵谦侯心中一喜,说:“一千人马——不,五百足矣……”
穆裴之却突然笑了,道:“赵大人乃天子使臣,赵大人在此,正代表着天子心念阜州城百姓,方可稳定民心。不如赵大人手书一封,本侯派人将信送去庆州?”
赵谦侯脸色落了下来,勉强笑道:“手书到底不如我亲至,阜州城有侯爷在此……自然民心安定,何须我一个小小的内侍?”
穆裴之叹了口气,道:“赵大人,本侯已下过令,任何人不得离开阜州,还请赵大人不要让本侯为难。”
赵谦侯面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死死地盯着穆裴之,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锐,“穆裴之!这城里到处都是患了时疫的百姓,就连军中都有患时疫的将士,这一仗,根本就没得打了!”赵谦侯如困兽,道,“一场必败之仗,我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离开!你速速着人护送我回梁都,否则我必向梁都参你一本!”
穆裴之脸色也冷了,淡淡道:“任何人不得离开阜州,这是军令,违者——斩,还请赵大人不要以身试法。”
赵谦侯怒道:“你敢斩我?穆裴之,你以为你是谁?我乃天子使臣,张督公心腹!”
“我若在此地有一分损失,梁都必问责你安南侯府!”
穆裴之看着面前的内侍,轻轻一笑,说:“本侯竟不知,何时一个宦官,也敢在本侯面前大放厥词了?”
赵谦虚对上穆裴之冷冰冰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可想起那可怖的时疫,和城外不知何时就要攻进来的叛军,又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勇气来,他道:“穆裴之,你别忘了瑞州水患,尔等险些让赈灾银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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