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害了。”
温霁吃饭的时候都不想看女儿,张初越神色自若:“下午去海洋馆,看鲸鱼表演。”
他成了太太和女儿的和事佬,张秋礼知道妈妈生气,乖乖把鸡蛋羹吃了。
苏美云道歉:“是盛邃给她的。”
“她还让人家再给。”
盛昭熙朝盛邃道:“知道妹妹会听会学,以后注意些言行举止,否则把她带坏了惟你是问。”
谈到以后,苏美云朝温霁道:“我们在山庄也留了套房子自住,以后有空倒是能常联系了。”
温霁听到朋友可能搬到附近,这才高兴了些,跟她聊起了孩子入学的事。
张秋礼小心翼翼跟在妈妈身后,去牵她的手,张初越说:“瞧,张秋礼,这就是你贪图小利的下场,你爸爸当初虽然只有一间瓦房,但你妈妈嫁给我,就是不图别人钱财,高风亮节,如今幸福美满。”
夸人顺带夸自己,温霁斜了张初越一眼,想起女儿说她嫁给穷老公傻。
这时张秋礼很识趣地点头:“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就算他没有钱,我也会喜欢。”
温霁一听,直接炸了,蹲下身跟张秋礼说:“不,乖女儿,咱们还是要看条件,妈妈不是嫌贫爱富,但如果他只有一间瓦房,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这是能力有问题!”
话一落,感受到身旁一阵寒意。
张秋礼听迷糊了,怎么有钱也不对,没钱也不对呢。
这下轮到张初越心胸狭隘。
下午的海豚馆,温霁看着海豚尾巴绕着弯打圈,灵活又可爱,也跟张秋礼看得入了迷。
跟盛家分开了之后,温霁还在回味,张初越冷不丁说了句:“早上让你舌头打圈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兴奋?”
温霁眼神慌忙转头看后座,女儿安静地睡在安全椅上。
“你别在女儿面前口无遮拦,今天也看到了,她学东西乱七八糟的。”
温霁头疼。
张初越冷笑:“再乱七八糟也是你教她要嫌贫爱富。”
这话听着温霁就不高兴了,低声道:“我才没有,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后面这句是解释都懒得解释。
泊好车,张初越把女儿抱了下来,休息了一天的谢澜积极地接手照顾孙女的工作。
张初越拎着车钥匙上楼,往桌上一抛,进了浴室。
温霁累得小腿酸,坐在床尾凳上捏腿,想起件事,决定先开口跟张初越说话,劝他别不识好歹:“你有没有感觉美云和她老公有些客气啊?就是相敬如宾,小孩提了要求,美云还劝住。不过盛昭熙确实有钱哦,幸好礼礼没让我们也给她领养只大熊猫。”
说完没听见里头人说话,水流声哗啦啦的,真生气了。
温霁哼了声,脱了外衣去拿睡裙,谁知刚挑好,转头让人搂住了腰。
“人家怎么相处是他们的事,真客气那俩孩子怎么来的?”
他边说边把人抱起,像今日在熊猫馆那样,只是这会让她心口朝向他。
“张初越!”
温霁吓得腿缠住他腰:“没洗澡!”
他才不管,浑身刚洗过就用榫头找它的卯槽。
“现在才知嫌我,晚了。”
他洗了澡的热浪在涌入。
“张……”
温霁慌乱中咽了口气:“你生什么气嘛,我只是让女儿别喜欢穷的……”
墙面膈着她后背的蝴蝶骨,一下下地往上压去,她听见张初越气沉到底:“还说不说我穷了?嗯?要么死心塌地,要么下不了地,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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