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 (六十四)_我的私人劳家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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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却一个电话也打不出去,其实我心里知道打过去也没用,劳家卓的固执本事,当年他在伦敦病倒时我就早已领教过,他若是吩咐噤声,底下的人一个比一个忠心耿耿,我若是纠缠逼问,不过是教人为难,是他送我进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哪里。

  三天之后,我的伤口情况好转,身体恢复了许多,终于能够下床走动,。

  我不太爱说话,换药打针时只微笑说谢谢。

  护士小姐好心地说:“江小姐本地可有亲友,过来陪解闷。”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涩开口:“我家人不咋本埠。”

  她哦了一声,眼里有些同情。

  到底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护士小姐见我情绪低落,更加贴心微笑的问候。

  夜里伤口痒痛,我从睡梦中醒来,眼角不知不觉沁出眼泪。

  我将头埋在枕头上小声地哭,哭着哭着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我醒来时,一个男人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玩游戏。

  袁承书抬起头来,俊朗脸庞在阳光中一张笑脸:“意映。”

  我有些惊讶:“怎么在这里。”

  袁承书笑吟吟的:“摔得这么凄惨,也不早点告诉我来看看破相没有。”

  我怒喝一声:“有没有良心!”

  袁承书大笑:“对,这样才有点活力。”

  袁承书陪我聊天,尽量谈他往返京港之间的趣事。

  我牵牵嘴角,挤不出笑容来回应他。

  袁承书终于说:“是劳先生助理致电给我。”

  袁承书不清不愿地安慰我:“期盼的那个人可能有事呢,再耐心等等。”

  袁承书每天来探望我,给我带书和影碟。

  他用轮椅推着我去花园散步。

  我说太夸张。

  他坚持要我坐轮椅,因为医生也是这样建议的。

  我侧过头,有些出神。

  背部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我却仍需反复地接受各种检查。

  一日早上我被护士带去检查室,又重新做了一次耳蜗电图和听性脑干反应,中午回来时,我有些愣愣的。

  医院的营养餐搁在桌面上,我一点胃口也没有。

  我爬到床上睡着了。

  下午睡醒时,身旁一个人也没有,病房如深海一般的万籁俱寂,我听不到一点声音。

  无端觉得悲凉,我忍不住眼泪落下来。

  袁承书恰好推门进来,被他看见这一幕,大概我在他面前都太平静太坚强,他神色一怔,明显有些被吓到。

  我索性干脆放生大哭起来。

  袁承书丢掉了手上的零食袋子跑过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

  我痛哭失声,抽抽噎噎着说:“我背上也有疤痕了,我身都是疤,我都成了鳄鱼了。”

  袁承书慌忙安抚我:“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也不怕人家笑话——胡说八道,哪里来这么漂亮的鳄鱼。”

  我抽纸巾按着眼睛拼命地大哭,只是一种情绪发泄。

  医生护士都没有说,袁承书也没有说,他们只妥协微笑温柔照看,其实我自己已经察觉了,我的左边的耳朵,一直听不太清楚。

  不知道治疗会不会好,可是我一日比一日更加心灰,已经不愿意再在医院多待一秒钟。

  我要求出院回家。

  经过医生的商议,同意我出院回家休养,但必须每周定期回来复检治疗。

  (抱歉,修文,抱歉,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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