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云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宫婉淑,
“娘娘不必客气,毕竟保护娘娘也是臣的职责所在。”
宋鹤云这些年出入后宫已很久都没看到这样有趣的人,所以格外看护些罢了。
“当日皇后宫中,还是多谢你替我说话。”
宫婉淑看着宋鹤云,既然他不想将话说透,那么自己也不必太过于明显。
“臣不过是实话实说,并没袒护之意。”
“不管如何,父亲教我知恩图报,往后宋郎君有什么事情,大可知会一声。”
宫婉淑说完了话,就离开了。
她静坐在花园之中,有些迷惑。
宇文桓所究为何。
若是不想父女二人同商,便不该让她二人见面才是。
“娘娘,您别担心,老爷的病一定会好的很快的。”
荷月心疼自家娘娘,可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安慰。
“我担心的不是父亲的病,而是皇上。”
伴君如伴虎,父亲多年势力,若是不清个干净,宇文桓绝不会让他离开。
“皇上,难不成娘娘只想着重得圣宠。”
虽不知宫婉淑如何想的,但若是能回到从前,宇文桓绝不会这样对待宫婉淑。
这不过是荷月的期盼而已,而宫婉淑绝对不会这样做。
“不,君臣之间亦无信任,不管我是否亲近皇上,都是一样的了。”
君臣一心,说得轻巧,可父亲戎马半生,现在却换来皇上的猜忌。
“娘娘。”
娘娘的成长,荷月不是看不见,但每看见一次,她都为自家娘娘感到惋惜。
“你跟父亲说,让他注意点宋郎君,今日我同父亲说话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我和父亲的话。”
“是。”
荷月出去找父亲说事情,花园之中就剩下她一个人。
如今为了避免正面冲突,父亲已经装病。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若是宇文桓一心所为,自己定要为家里人寻个其他的出路。
“妾身见过娘娘。”
不知何时,丞相的继妻,她的继母却出现在她身后。
“母亲不必如此生疏,坐吧。”
宫婉淑倒了茶水给丞相的夫人。
“母亲好像一直有话,想要说给我听,现在没人,母亲说罢。”
宫婉淑能在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疼爱,
“你这孩子啊,也算是我养大的,姐姐走的时候你还那么小,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前朝如何,只是想问问你,过得可还安心。”
后宫之中,尔虞我诈,也不知道这个单纯的孩子在那里生活的如何。
一个深宫妇人,一个侯府夫人,终究断了联系。
丞相在前朝的步步谨慎,她这个妇人也懂。
只是却心疼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宫婉淑摇了摇头,“无妨,母亲不必担心,皇上待我都好。”
“你这孩子不知何时,偏偏报喜不报忧,前朝都闹成了那样,你怎么会好。”
当年的没能及时阻止,她心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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