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最好还是闪退。
争吵无助于解决问题,只能让事情烦乱,种师闵最后心烦意乱的看向身后的秦延,他不知不觉的向秦延求助,
“某听闻种太尉因为粮秣不至迁怒李转运使,言道大军败绩尽皆李转运使之过,李转运使窘迫非常,此危急时刻粮秣拖延未到,李转运使会否迁怒各位官长,”
秦延上前一步拱手道。
这句话让焦思耀的脸色一黑,李稷什么人,那是现下朝中和鄜延路有名的酷吏,这人心胸狭窄,御下严苛,睚眦必报,这才有传说宁逢黑杀,末遇稷、查这两个有名的酷吏。
作为鄜延路的大将之一,焦思耀还知道一点内幕,种谔因为粮秣不济差点斩杀李稷,要不是吕大均阻拦,李稷可能早做了刀下鬼。
想想在这种危急情况下如果他不能及时把粮秣送到,让李稷惦记上那就是一个大麻烦,他不过是个武臣,而李稷在皇上心目中却是能吏,皇上听信于谁还用多说,所以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犹豫的,见识短浅啊。
看到焦思耀脸色变幻,李盎知道着人的话击中了焦思耀的要害,心里越发恼恨秦延,
‘你一个小小的民夫也敢言及国事,来人拖出去打二十棍子,’
在这个乱世行军途中作为军将真是可以随便打杀农夫,这厮也就是依仗着这点。
他身后的两个护卫上前走向秦延。
“我看谁敢,这是我的人,谁敢用刑,某斩了他,”
咔一声,种师闵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冷冷的看着李盎。
麻痹的,爷是招你惹你了,看到爷就没完,秦延心里恨极,
‘哦,看来被某说中了要害,是不是李指挥不想粮秣早些运到呢,嗯,如果种太尉大军因缺粮溃败,身为鄜延路路都监第二将的李浦大人是不是,嗯,’
秦延嘴角一扯带着点笑意,但是说出的话冷飕飕的,虽然没有讲完,谁都能听出他的意思,
李盎暴怒,他手握刀把,
“爷非得碎刮了你,”
“放肆,都与本将住手,”
焦思耀怒目圆睁,他是底蕴不如李浦,但也是鄜延路都监,不能让李盎和种师闵放肆,
“我意已决,立即组建骑队,开始扫荡附近西贼游骑以及羌人族兵,找合适地界窖藏粮秣,我等也好轻装上路。”
他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李盎和种师闵,两人不甘的互瞪一眼收起佩刀。
‘所有军将的亲卫只留下两人,其他的所有亲卫立即到马都监那里随同马副都监出击,’
所有的指挥一起应诺。
“属下领命,”
短粗健壮的马忠闷声道。
“李盎,种师闵你等统领亲卫随同马都监一同出阵,听马都监号令行事。”
焦思耀就是在惩罚两人的不敬,好在有四十人的藩骑还有自己的护卫保个安全还不成问题吧,毕竟遇到都是几骑或是十几骑的西贼斥候或是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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