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那真是用无数功业堆积成的,其实不用李清臣帮衬什么了,这一点张子善很清楚,这位爷一路走来靠山只有一个,秦延自己。
“经年未见,再次相遇,大官人已然是一路经略了,下官甚为佩服,”
“张知州客套了,你我相交日久,何须太过在意这些差遣呢,哈哈哈,”
秦延回礼笑道。
其实,在官场上不在意差遣可能吗,这是世上最势利的地方,秦延也知道都是些客套的废话,不过是寒暄一下而已。
两人进入府衙的官厅内,胥吏上茶后,两人寒暄已毕。
“本官此来是有一事相求啊,”
秦延拱了拱手,虽然他官职在上,不过跨界了不是,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模样。
‘经略太过客气,有事尽管明言,’
张子善热切道。
“此番某出任广南西路的经略安抚使,有感于广南西路汉民人丁不旺,因此有意引入福建路的流民,因此还须张知州大力支持,当然,此事陛下已然首肯了,”
秦延解说一番。
虽然这事儿赵煦已然允了。
但是,大宋太过广大,各地官府都争夺自己的利益。
凭甚么让当地官府倾力配合,就是官家下令,这套迟滞的官僚体系也能让事情拖宕开来。
所以秦延还得上门一一商谈,解释一下细节,尽力让这个过程迅快通畅,只是这件事就看出庞大官僚机构的弊病,不过这也是老大帝国的无奈处。
“此番引入流民,费用都是广西经略司付出,张知州这里只须甄别出流民汇集一处就是了,到了广南开荒种田就是了。”
秦延笑道。
“此是小事嘛,其实对泉州也是极为有利的,不瞒经略,这些无地耕种的流民让官府头疼的紧呢,经略如能将其引入广南西路,对福建路当然是好事,”
张子善大笑道,当场就是应了。
其实秦延清楚,是好事吗,当然是,这些流民走了,鸡鸣狗盗的事儿少了,街面也爽利了,当然是好事,最起码那些劫掠的大案少了,勘合的政绩也好看不是。
但是,官场破事就是如此,为广南引入流民,广南急迫是吧,其中定有官员利用这事上下其手,难为一番,贪婪之心人皆有之,官场之人更甚。
所以秦延来此就是通融一番,同时告知这些官员,一些散碎支应,还有转运都是广南西路经略司一体负担。
张子善当然是首肯了,毕竟双方的勾连在此呢,不说李清臣的情面,只看如旭日东升的秦延吧,将来的前程无可限量,将来张子善不知道有何事相求呢。
酒宴必须摆上,官妓也是歌舞助兴,知州饮宴这是必须侍候的。
酒宴上宾主尽欢,秦延在此留下了五万贯的茶盐引,作为先期迁徙流民的费用,张子善先是推辞,最后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秦延清楚,这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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