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诚意与责任
“叔外公……”
一阵沉默后，罗柏缓缓地开口道：“当时，我领着兵马穿过奔流城大门的时候，我就想到了黑瓦德。简妮中毒前，他的行为最为异常，看起来倒像是酒后发泄的某种不满，但是……”
他搓了搓脸：“那个时候，我意识到了不对劲……一切都太突然了，敌人根本没有留给我们反应的时间。艾德慕舅舅死在了我的眼前，然后是我的妻子。”
壁炉内的火光摇曳，罗柏的蓝眼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叔外公，血债只有血偿，我要为我的家人复仇，这是我的义务。”
布林登公爵脸上是掩藏着的哀伤，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我的孩子，一个国王不能只活在仇恨当中，但不能为家人而复仇的国王也不会被其他人承认……那个人是自己的国王。”
顿了顿，他伸出大手拍拍罗柏的肩膀，郑重地道：“罗柏·史塔克，只要你能保证，复仇的同时，永远不忘记你是一个国王，我会全力支持你。我的前面即使是七层地狱，我也会冲锋在前，这是一個老骑士的誓言。”
她宣布道：“我还真小看了玛格丽，她竟想把乔佛里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詹姆·兰尼斯特挥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杰森伯爵看了眼布林登公爵，道：“我听闻只有少数几个瓦德在做出征前的准备。黑瓦德的声音很大，不只是我一人听到了他的声音。”
卢斯伯爵的声音仍是细小：“他不是罪人。”
罗柏动动嘴唇，声音沙哑地道：“谢谢您，叔外公。”
布林登公爵思索了会儿，还是微微摇头，道：“鳟鱼不该跳入渔网，奔狼也不会主动跳入猎人的陷阱。罗柏国王，即使我们对外宣称兰尼斯特是凶手，老佛雷也不会……也不敢相信你的诚意。”
卢斯伯爵的目光微动，道：“徒利公爵，只靠诚意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提前做好攻城的准备，只有恐惧才能让佛雷侯爵再一次相信罗柏国王的诚意。”
瑟曦太后冷哼了一声，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夏日红，道：“詹姆，你太迟钝了，你难道没听见那些贱民在谈论谁吗？”
他又道：“老佛雷是个固执的家伙，希望我的诚意能打动他。”
次日。
站在练兵场高台上的布林登公爵侧过头，点了点头，道：“杰森伯爵。”
闻言，罗柏也是不禁一笑。
…………
停顿了下，杰森伯爵的眼睛微动，看向布林登公爵，又道：“或者，让我随国王一起出征。”
他拧着眉头，又道：“我们需要一个更加稳妥的法子……”
“你要相信我们的国王。”
瑟曦太后握着酒杯，斜看了眼詹姆爵士，道：“感谢诸神，至少我们的爵士先生有一双还能用的耳朵。”
布林登公爵凝望着远处，继续道：“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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