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召葛神医。”
“葛神医一直住在东宫?”月寻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有些好奇。
凌云渊淡淡“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拿起边上的竹简研究。
月寻想了想,又问:“是方便月寻来时,可以随时召见吗?”
凌云渊睨她一眼,道:“怕他老人家来回奔波,腿脚不便。”
“哦…这样啊…”月寻低下头去,抿了抿嘴。过一会儿又开口说道:“殿下,刚刚手举的太久,有些泛酸。”
月寻一边拍着手臂,一边抱怨:“殿下别再让月寻等那么久。”
“你又何苦这样缠着孤。”凌云渊放下竹简,看向她。
“月寻不这么做,殿下便不会理我…”月寻伸手抓住凌云渊的胳膊,又撒娇道:“是真的酸了…”
凌云渊移开胳膊,神色晦暗:“你可知自己是什么身份?”
“皇上后宫佳丽众多,我是最不起眼的…”
月寻话未说完,大殿想起敲门声。两人止住话头,月寻默默将手收回,凌云渊才让人进殿来。
葛神医行了行礼,便拿出丝绢,上前来把脉:“姑娘怎的这么久才来施针?若是不便,也可召老朽到后院去。”
月寻一愣,回答道:“我不住东宫。”
现在变成葛神医惊讶,抬眼去看凌云渊。
凌云渊淡定的示意他继续把脉,自己站起身来,去给月寻解下眼前丝带和发髻。
之后三人便默契的不再说话,葛神医专心施针,月寻难耐的抓着凌云渊的手,凌云渊则是一手拿着竹简研究。
过去一个多时辰,银针才被一一取下,葛神医整理好针包,俯身行过礼便退了下去。
月寻擦擦额头的细汗,道:“多谢殿下相陪。”
“既完事了,便尽快离去。”凌云渊挣出一直被抓着的手,头也不抬。
“月寻还想多休息一下。”
凌云渊继续看着竹简,没有理会。
月寻笑了笑,又继续问道:“前几日你与皇上对弈,之后作何感想?”
“无感想。”
月寻将身子靠近他,严肃询问:“真的吗?若是没有皇上,殿下还会这样远离月寻吗?”凌云渊放下竹简,猛地抓住月寻手臂,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怎的也说出这种话?”
“也?还有谁与殿下如此言说?”月寻眨眨眼睛,不明所以的样子。
凌云渊冷静一下,放开月寻手臂,凝视她的眼睛:“为何要一直缠着孤?”
月寻坐正身子,一脸认真:“心悦殿下。”
“从你溺水开始缠着孤之前,你我只有过一次会面,便是你请求孤助你留下。”
凌云渊抬手抓住月寻的下巴,继续说道:“甚至你从未见过孤的相貌,难道仅仅只两次相处,你便心悦于孤?”
凌云渊目光不善,紧盯着月寻的面庞。月寻听后却是微微一笑。
“殿下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月寻丝毫没有惊慌,反而两只柔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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