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气息一点点融化。
他的手在被子下面摸索着,找到了贝尔握着他衣角的手。将那只手握住,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喜欢这种东西,哪里用得着写诗作词。
有的时候,它就是…
放缓呼吸、憋气,也要和他保持一样的呼吸频率。
…
第二天早上吵醒弗雷德不是别的声音,而是一阵接着一阵没完没了让人厌烦的敲门声。
弗雷德艰难地从柔软的被子中挣扎着爬了出来,郁闷地揉了揉自己一头滚地乱七八糟的头发。
身旁睡着的贝尔早已经不见了身影,弗雷德猜测他大概是出去了,要不也不可能这么夸张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他烦躁地坐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捂着嘴打了个哈切。
只不过身旁还有些温热,弗雷德猜测贝尔可能并没有出去多久。
那些暖洋洋的感觉就好像还存在于他的臂弯之间一样,美好地让人难以忘却。
等等…
弗雷德使劲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古怪的想法甩出脑袋。
他都干了什么啊?
明明说好的要搬出去躲着贝尔的,为什么他大半夜就因为一个电话跑回来了??
他猛地从床上站起了身,陷入了自我厌恶之中。
弗雷德一边咬着手腕上的小皮筋,将它扯下来,一边随意地用手将卷曲的半长发扎起。
烦人的敲门声依旧响个不停。
弗雷德蹙起了眉头,不耐烦地打开了卧室门。他边走边将身上同样被他滚的乱七八糟的红色卫衣脱了下来,露出肌肉曲线流畅的上半身和六块如同被雕塑家精心雕刻出的六块腹肌。
天气有些冷,但他作为一个不怕冷的北欧人还承受地了这些世界恶意。他也就是抖了一下,将卫衣随手搭到了沙发背上,打算找一件棉衣裹上再去开门。
但四处找外套的他很快就发现沙发上还有一个人。
(感觉自家养的猫猫很喜欢霸占沙发。)(划掉)
弗雷德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贝尔。
他坐在沙发上,双脚也踩在沙发上,后背紧紧靠着沙发背,双臂搂着一个靠枕,将脸埋在抱枕里。仿佛根本听不见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一样。
弗雷德立马放弃了找一件外套的想法,蹑手蹑脚地凑了过去。
他尽可能轻柔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了贝尔脑袋上,小声问道:“怎么了?”
贝尔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一僵,然后缓缓放松下来。他摇了摇头,却像是铁了心地不愿意将脸从抱枕上挪开。
弗雷德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敲得愈发响,直逼砸门的声音。他单膝在贝尔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握住了贝尔的手腕。
他能够从贝尔身上察觉到那种浓重到都快要实体化的悲伤。
弗雷德从来没有见过贝尔这副样子,就好像是,现在的他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知道贝尔这副样子或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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