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表现的更加夸张:“没事吧?摔到哪里没有?”
弗雷德也没有放过每一个卖可怜博取同情的机会,冰蓝的眸中满满的委屈:“手…手疼qwq。”
导演托马斯·卡特:“…”
老了老了,不是很懂年轻人。
在布拉格的日子在弗雷德眼里简直过得飞快,这里确实除了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布拉格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在老城区每一条大街小巷,几乎都可以找见13世纪以来的各种形式的建筑物。一些偏僻宁静的街巷迄今依然保持着中世纪的模样,街道用石块铺成,街灯是古老的煤气灯式,许多房屋带有宗教色彩的壁画。
偶尔有空闲的时候,弗雷德会拉着贝尔一起在老城区中逛一逛。但他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床上的被子里缩成一团玩gb。或者在剧组舞蹈指导的指点下练习一下动作夸张的舞蹈。
他自己还好,贝尔的舞蹈戏份要比他多得多。因此弗雷德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成千上万次地恳求导演在拍摄结束后将摄像机拍下的所有贝尔跳舞的片段拷贝一份给他。弗雷德信誓旦旦地发誓他愿意为了这份珍惜的资料做任何事。
这一大段被他和贝尔视为黑历史却被无数网友调侃为“一舞订情”的视频被弗雷德一开通推特就发了出去,并始终躺在他推特个人界面的第一条。
不过这是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弗雷德除了拍摄,还有一个晚间的电话也被加到了日程表上。
博·古德曼似乎对他在首映式上讲的那个故事颇感兴趣,每晚都兴致勃勃地打电话来和他讨论剧情的发展。
好在他大哥克里斯蒂安害怕联系不到他,特意送了一部手机给弗雷德作为圣诞节礼物。
“这真是一个沉重的故事。”越是和弗雷德讨论,古德曼就越是唏嘘。
反战并不一定要通过描述战场的残酷,血腥的画面,生死的别离来表达。对于弗雷德这样出生在和平年代的少年来说,他们永远无法体会上一代人对于战争的痛恨,因为他们从未经历过。
但对于像《我的孩子》这样的故事,他们却更容易有切身的体会,更容易产生共鸣,更容易从心灵的深处生出对战争的深深的厌恶。
纳粹德国认为,挪威女性是生命之源计划的最佳选择,因为她们绝大多数都是金发碧眼。据估计,约有5万名挪威女性和德国士兵有交往。二战结束后,这些女性被其他挪威人视作“纳粹娼妓”。她们的孩子被强行带走,很多人此后再未谋面。
在二战结束后,人们对纳粹德国的仇恨就转嫁到这些女性和她们的孩子身上:有的女性会被当街毒打,她们的孩子也常常遭受欺凌,有的孩子会被送到精神病院,而那里等待他们的却是更加严重的欺凌。很多这样的当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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