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宫越的性子,不大可能做得出为国师昭雪的事儿,那就等于向全天下宣布当今圣上乃是昏君。
这就与楚央的初衷背道而驰。
宫墨的这个问题,可谓诛心。
楚央肯定是不会回答他的。同样,宫墨就算和宫越达成了什么默契,也不见得会告诉楚央。
最终两人必然不欢而散。
师心鸾轻轻靠在他身上,道:“我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但那是一条凶险之路,无论你准备的多周详,我仍旧希望你每走一步,都要三思…而后行。”
楚央心中一暖,抱着她轻嗅她发间清香,“我知道。”
师心鸾没再说话。
有些事,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也就不必捅破那层窗户纸。
挽心殿。
“萧桓遇刺必有蹊跷。姑娘,咱们要不要再加一把火?”
必然栽赃陷害。
这个当口,找谁做替罪羔羊都可以。
“不必。”
师挽君面容沉静,道:“这些事,楚央知道该怎么做,萧家和宫墨斗个你死我活才好。萧家在北疆根基太深,想要铲除这颗毒瘤,得慢慢来。宫越如今被幽禁,可这不代表他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只要萧家不倒,他仍旧还有机会。这些日子我也算看明白了,咱们这位圣上,虽然厌恨萧家,却没真的因此迁怒宫越头上。现下的几个皇子,七皇子平庸且无母族势力做依靠,八皇子刚刚封王,自身没什么建树。九皇子心性纯良,无帝王之才。剩下的两个,宫墨城府深沉,秦王有太后以及杨家支持。他机会比所有人都大,他反倒是比从前更低调,这也是他的狡猾之处。想要坐山观虎斗,好渔翁得利。”
“这和咱们的目的,也就背道而驰了。”秋杏低声道:“咱们最大的敌人,是皇族。”
“没错。”
师挽君嘴角扬起淡淡笑意,“所以,怎能让他独善其身呢?”她抿一口茶,眼神意味深长,“这局棋,才刚刚开始。”
……
萧桓伤得太重,暂时无法回京,只能在代州养伤,宣武帝为安抚萧氏,特意派了太医千里迢迢去给萧桓诊治。而距离代州最近的幽州守将梁平生,也就是梁氏的父亲,已经亲自带人去保护萧桓的安全了。
宣武帝知道此事以后,并未说什么。
但当晚侍寝的挽妃娘娘,却察觉了帝王隐藏在温和表面下的戾气。
梁家,已经惟萧家马首是瞻了。萧家不在朝中发展,在地方的实力,却在不断的壮大。
太子的幽禁,并未让储君争夺白热化,反倒是让众皇子越发低调。然而这平静的背后,仿佛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终于,风暴来临了。
十月三十,是贤妃的生日。
正好沐休,秦王携同王妃进宫给母妃祝寿。
连续流连挽心殿一个多月的宣武帝,经太后的提醒,终于想起了被自己抛到九霄云外三宫六院,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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