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因为你之所愿对我没有挑剔,又知我嫁你之前乃完璧之身,对我仁爱宽厚无可厚非。但我上次抓伤你,她非但没有责怪还百般安抚于我,生怕我对你生了怨恨之心。”
说到这儿,她看向楚央,目光深幽神色寂然。
“我再是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若非知晓自个儿儿子坏人清白又逼婚,北靖王妃再是通情达理也不可能对动辄便出手伤了宝贝儿子的媳妇和颜悦色百般包容。
“所以…你之后种种所为,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询问句,却是阐述的语气。
既知他苦心至此,却仍旧对他冷漠相待,说到底还是不愿与他相守白头罢了。
师心鸾清楚的看见他自相识以来第一次显露的清冷之色。
她默了默,道:“楚央,你总说从我口中说出的话不知哪句真哪句假,可你自己不也如此?”
楚央看着她,她神情漠然中又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
“你扪心自问,这些日子以来对我所有的讨好宽容又有几分真心几分算计?”
最开始明白他一番苦心后,师心鸾的确有些微诧异。但彼时对他心存偏见且不满他的‘逼婚’,所以觉得他的诸般退让补偿都是理所应当。她又是不服输的性子,肯定是不愿对他低头的。
再加上还有个赌约在那摆着,他对她的所有好,也并不纯粹,凭什么要她以真心回报?
但她还要在这个世界呆五年,五年夫妻朝夕相对,楚央又待她极尽温柔宽容之能事,那时她是否还能心如止水?
念及此她便有些心惊胆战。
她一心想要回家,不愿在这异世之中留下半分不舍和情念。所以刻意冷待于他,希望他受够了她的‘不解风情和无理取闹’后能知难而退,别再对她继续纠缠。
如此两人相安无事,只待五年之后,便分道扬镳,无怨无恨。
但昨夜起来不见他在房中忽然升起的失落感让她蓦然惊醒,自己竟已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心不静了,再怎般的刻意逃避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昨晚辗转难眠,她想了很多。
撇去自己附体的驱壳而言,楚央并不欠自己什么。那日侯府阴差阳错的一夕之欢,主动的是自己。虽说是药物驱使,但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一味的把过错加注在他一人身上,也有些无理取闹。
再后来知晓当初宫越对原身的纠缠来源于楚央的出谋划策,便心安理得的迁怒于他。
但仔细一想,原身痴爱楚央十多年,至死不忘。若知这其中纠葛固然会伤心难过不能自已,却未必会责怪情郎的凉薄寡情。毕竟楚央对原身并没有任何倾慕之心。
顶多就是一个旁观者的恶作剧。
以原身一味心善乃至圣母的性子,大底经此一役会死心,却未必会怨恨。
自己拿着别人的旧事这般的盛气凌人,倒是有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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