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牵挂的?”
国见行之的社团是纯白社,很难不让浅川悠联想到他的个人喜好……
“可未免也太羞耻了一点吧??那”
马上要讲到内容,成功勾起了浅川悠的好奇心。
可就在这关键时候他被国见行之发现了,立即打断了那名红团男生的话,“浅川君是来加入我们纯白社的吗?”
“不不……”浅川悠心里一阵失望,但面色不露分毫,“我来听你讲故事。”
国见行之先是一愣,随后眼睛亮了一下,
“喔!那个啊,正好现在没事,我给你们都讲一遍好了。”
“我看你们挺忙的……”
“一点也不忙,吃饭总要聊点什么。”
说不清是真的想讲故事,还是单纯不想泄露自己的伟大计划。
他加入了纯白社的讨论组,盘腿坐着听。
“你们应该都知道,”国见行之看向纯白社的三名社员,“我是一名孤儿,一直在福井县的福利院长大,靠着自学勉强考进了福井县的县立初中,才有了进校学习,考来御影滨高中的机会。”
浅川悠看过地图,福井县在东京都西边,陆地的另一端沿海。
中间隔着岐阜和长野,距离东京有一段距离。
“我算是福利院里比较幸运的,争取到了一份资助。”
“福井福利院有一个特殊的资助规则——想要资助福利院的人不能以金额为数目,应该以资助的人数来确定资助金额,可以指定。”
“这项规则可以确保资助的钱一定不会被私吞,而是实在地资助到收养儿童身上。”
几人点了点头,认可这项规则。
这种规定无论是对资助人,还是对收养儿童,都是一件好事。
或者说对三方都是一项不错的规定,收养儿童能看到希望、资助人能放心、福利院能够获得声誉。
但……
浅川悠看着国见行之。
对方平静地讲着自己的往事,没有胆怯也没有自卑。
他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这项美好的规则背后,是更加激烈的竞争与弱肉强食。
假如把资金按照资助人数分好了相等的份。
那么,
又该如何决定哪个儿童能获得资助呢?
……
“资助人可以选择留下一个物品,可以选择是否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国见行之看了一眼浅川悠,继续说,
“我的资助人留下了一张照片,资助时给福利院的额外条件是,资助十年后的那一年第一位被福利院收留的孩子。”
“我当时是一月一日,元旦……”
说到这里国见行之的脸色有些黯淡……毕竟那段记忆对他来说,应当是不想再回顾的。
“抱歉。”浅川悠说。
“没事。”国见行之一扫脸上的阴霾,“如果真的感到对不起我的话,就加入光荣的纯白社吧!”
“……请容我拒绝,我已经有社团了。”
“啧啧……”少年一脸可惜地摇着头,“真是替你感到惋惜,无法成为伟大的白丝信徒。”
“……”
没救了。
各种意义上。
“你怎么不说话了?浅川君这时候应该吐槽才对啊!”国见行之忍不住质问。
浅川悠抬头看了看校舍前的三张大幕,在【绝对一番】上停留许久。
蓝天烈阳下,玫瑰色的校园充满着青春过剩的活力。
这场体育祭……无论他是否参与其中,都将在他的回忆里留下一抹独一无二的色彩。
“或许,”浅川悠若有所思,“神在收走人类的胆怯之时,对你有着格外的偏爱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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