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对他很好很好,他那时还是个孩子,病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就会躺在爹的怀里,让爹哄他入睡。
所以他想,冉成渊怕的时候,应该也会找自己的爹娘吧。
可没想到,冉成渊听到爹娘二字,面色更难看了,他摇头,语调没有一丝波澜,“我早没爹娘了。”
“啊……”夏念芝呆愣地抚上了冉成渊的长发,“那……那你……那你会怕得哭吗……”
冉成渊一把按住夏念芝乱摸得小手,冷漠地道,“我从没哭过。”
没……哭过……
那就是……没……没流过泪……
夏念芝似乎是忘了自己要待在冉成渊身边的目的,任凭冉成渊抱住他亲了起来。
“看你还挺有闲情的?既是这样,我们……就莫负了这漫漫长夜。”冉成渊会错了意,以为这贪食银-dang的小草又在引诱他。
今夜的冉成渊,像是被人看到软肋的小兽,被雨淋得湿哒哒的,即使再如何龇牙咧嘴,但已然是凶不起来了。
……
夏念芝终于失了力气,被冉成渊强有力的手臂圈在怀中。
冉成渊也没有嫌他脏了,将他抱得好紧。
“渊……”
夏念芝鼓起胆子唤了声冉成渊。
“嗯?”
冉成渊没有撒手,亲了亲他的发梢。
“你……你以前……打雷时……会……会抱祈笙吗……?”
夏念芝没来由地,又想到了冉成渊这个心上人。
“没有。”冉成渊的动作顿了下来,“都是一个人。熬过去,便好了。”
“你别怕!”夏念芝转过身,拍拍胸脯道,“以后……以后我保护你!”
他不生冉成渊的气了!虽然冉成渊脾气不好,性子也阴晴不定的!但冉成渊是他的娘子,是他夏念芝一个人的娘子,他合该,合该是要宠着他护着他的!
冉成渊已有困意,许是被这傻话逗笑了,轻浅地扬了扬嘴角,嗅着夏念芝身上的草木清香味儿,安然地阖上了眼。
*
“段淩和西越那边还没消息吗?”
安平元年七月初。
夏日悄至,羽燕双飞,岁岁盼相见。
冉成渊留京已逾两个多月,皇上却仍没松口放行。
夏念芝倒是很喜欢在京城的这段日子。
虽然冉成渊还是会常常凶他,自那夜之后也同样拒绝与他共榻,但……但这里没有其他人……
他可以和……和冉成渊单独在一起!
这段日子就像是他偷来的一样,他宝贝得不得了。
“回禀侯爷,没有。”
“知道了,下去吧。”冉成渊的面上无甚波动。
“侯爷。”那个报信的白衣侍卫却凑到冉成渊的跟前,“您说会不会段淩……”
“休得胡说。段淩从小便与我一同长大,是我最忠心的手下。只怕是遭上了什么不测……这背后,除了皇上外,还有人在监视我们,且藏的很深。得寻个办法引蛇出洞。”
冉成渊迟疑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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