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见状，也不由得对冯一平有所改观，细细思索着，也许他刚才真的是在找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妈妈，他还是神经病吗？”六七岁模样的小女孩拿着冯一平的一百块钱，小声问道。在小孩的世界里，她可能不清楚很多人情世故，但是却能通过人的表情判断一些事情。
中年女人笑了笑，道：“当然不是。”
“那他跑那么快干什么？”
“可能是在找他最心爱的女人吧。情人眼里出西施，把自己的最爱看做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倒也说得过去。”
“什么叫情人眼……”
“好了好了，走吧宝贝，十年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的。”
街道重新恢复之前拥挤但不混乱的秩序，冯一平也来到之前面具老板指的摊位，购买恐怖娃娃。
这个摊位卖的基本都是那种很真实的岛国小女孩的娃娃，或张牙舞爪，或眼神yīn森，冯一平也不敢注视太久。
卖娃娃的是个中年大婶，价格倒也公道，不像之前那面具老板一样黑，买了两个，冯一平就又走回到面具老板那儿，这个长得像菩提老祖的家伙，仍然吃着葡萄，看到冯一平回来，嘻嘻笑道：“小子，真有你的。”
“嗯？”冯一平不明白这老家伙说什么。
一向不善笑脸的面具老板罕见的冲冯一平笑了笑，道：“刚才你看到那个白衣女人，就好像着了魔似的往前冲，我葡萄真是佩服！”
“你叫葡萄？”冯一平不禁觉得好笑，他该不会也是编舞的吧？
老板道：“我不叫葡萄，但是爱吃葡萄，所以大家就叫我葡萄。”
冯一平笑道：“你很像电影里一个角sè，叫菩提老祖，我看你改叫菩提老祖得了，这个名字更响，说不定有了知名度，卖东西也快呢。”
葡萄嘿嘿笑着说了声可以考虑，然后送到嘴里一颗葡萄，边嚼边道：“那个白衣女人从还没经过我摊位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葡萄在天城夜市摆了十几年的摊位，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还真没遇到这么一位气质出众的女人，真是不得了。”
听到葡萄主动谈起那个女人，冯一平连忙聚jīng会神了起来。
葡萄吐出胡，继续道：“这个女人有点怪，来到我摊位的时候，并没有问我这些面具怎么卖，而是问我是不是天城人，在这儿摆摊多久了，有没有结婚生孩子，过的好不好，这些非常暧昧非常私隐的问题！”
“……”冯一平觉得不敢置信，看葡萄一副自恋的模样，心中暗暗觉得这老家伙是不是在自吹自擂呢？
葡萄又吃了一颗葡萄，说道：“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对我有意思，所以我说，我祖辈就是天城人，来这儿摆摊只不过是业余爱好，至今仍然单身，家住汤臣一品。”
“然后，那个女人就不理你了？”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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