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诏书即可,可…可最终,我却‘论功行赏’被敕封为济南相…要去属国做国相,我不懂这是为什么?如果说上一次追随大将军是历练,那这一次的济南相又是为何?”
“呵…”听到这儿,皇甫嵩笑了,他咧嘴道,“我与柳羽相处的时间并不久,可就这么几次,我亦能体会到他的本事…他做任何事都带着浓郁的目的,他也决不会疏忽任何事,任何人,或许他不知道如今的你被敕封为济南相,可他没有带你去北伐,那只有一种可能,你…曹孟德的历练还不够!”
皇甫嵩的语气变得一丝不苟,“你是个优秀的帅才,只不过你还太年轻,资历太浅,或许柳羽是不想让你步我的后尘,让你在官场更多的历练一番,呵呵…说到这儿…老夫有些羡慕你了,若几年前,老夫也有一位像柳羽这样的兄弟,或许…就不用在北寺狱关上几年,或许五年前就是老夫替那夏育、田婴北击鲜卑,或许…老夫也能效仿征西将军霍去病一般在狼居胥山替陛下封禅!”
呼…
皇甫嵩的话让曹操连连喘着大气。
——封狼居胥…
——征西将军!
这不也是他曹操的梦想么?
“咕咚”一声,曹操拱手…“弟子受教了!”
“你比我幸运!”皇甫嵩最后拍了拍曹操的肩膀,“你未来的成就一定远远的胜过我!”
…
…
一抹夕阳落下余晖,将一个正在叹息中年男人的影子拉的极长。
这中年男人正是曹嵩…
十常侍张让的府邸门前,曹嵩无奈的抬头,看了眼那原本恢弘阔绰的大门,如今却被推倒重建的模样,心头一阵唏嘘。
曹嵩…因为父亲曹腾的缘故,他始终是宦门一派的。
当然,这些年…曹嵩平步青云与许多士大夫走的很近,可…这些士大夫表面上对曹嵩是客客气气,背地里…却依旧称呼他为宦官养子。
这种出身就注定的阶级立场…根深蒂固。
而这次,他之所以来拜访张让…目的嘛,还是为了他的这个儿子。
与曹嵩在府门外静候不同…
府中的张让与赵忠正在攀谈,看到曹嵩递来的拜帖,两人均是气不打一处来。
赵忠怒道:“这曹嵩养的什么狗屁儿子,以为自己打了几天小仗,就是真正的功臣。当初让他官封两千石的骑都尉,还是看在他祖父的份上,如今闹得简直无法无天了,竟然公开指责是天禄蛤蟆侵占了军俸!”
张让尖声细嗓:“不让他吃点苦头,都不知道怎么说话做人。这趟他老子来多半是为了那济南相的事儿…”
赵忠倾身道:“济南国这十年间换了二十七任相国,刚挂印而去的那位,音讯全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眼下实在派不出人来,陛下派他去…倒是省的咱们去操持了!”
“那曹嵩这儿?”张让吧唧着嘴巴。
赵忠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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