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少年看着自己父皇和母后的恩爱打闹,虽然太傅说过天子要情不表面,不让外人轻易拿捏情绪,把一切压于心底。
但此刻在自己阿爹,阿娘的面前,少年还是像一个孩子一样笑了。
“阿爹,阿娘放心,儿子从小跟随太傅学习,自己也读了不少帝王的书。
和妹妹不同,儿子不愿出宫。
儿子平生的愿望是治国平天下,让自己的所学能够保护我们的万千子民。”
少年说这些话时,眼睛里发著光。
秦书画看在眼里,悄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光,把怀里的儿子搂的更紧了。
母子连心,秦书画知道儿子此时说的的确是他的志向。
可她也清楚儿子选的这条路不好走,必定要受很多苦与累。
“我儿好志向,你父皇我在你这么大的年纪已经坐上龙椅,独当一面了。
只是这龙椅没这么好坐,你可准备好了?”
商云当然懂得秦书画心中的担忧,握了握她的手,默默给秦书画以支撑。
少年听到父皇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三人抱在一起,如同天底下最平凡的家人。
云历三年,皇帝商云禅位于唯一的皇子商辰。
传说帝王偕皇后,公主游历于民间,微服出巡。
查出许多贪官,恶霸。
各地方官员听闻此消息,都暗自心惊。
严改制度,不敢再行欺民加税的事。
此番作为使得云朝上下改革一新,君民同欢。
但此刻趟在河里,挽著裤腿,手拿大叉的商云才不理会这些官员的头疼,他每天想的便是去哪里给妻女打条鱼,捕只鸡来的重要。
“阿爹,快看。
那里有条鱼,快。”
“哎呦,阿爹笨死了。
还没有隔壁莫哥哥插鱼厉害。”
“阿爹,你多捕点。
我还要托人给宫里送点呢。”
商云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河堤边,裙子上沾满泥巴都不嫌弃,还在给自己碎碎念的女孩,扬天长叹,怀疑人生。
当初把这捣蛋鬼带出宫,到底对不对呀。
长成姑娘也彻底成了一个疯丫头。
就这样,商云,秦书画带着小公主一直在民间生活着。
每年也都会抽空回到皇宫外的一所竹屋,与儿子小聚。
届时新帝也会带着国事上的疑问来向商云讨教,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帝带的问题也越来越少。
数年后的一个夏日,一个玄衣少年迅速的穿梭在丛林中,仓促的步伐可以看出少年的着急。
林中的一个木屋里传来少女悲切的哭声,听到哭声,少年的步伐已经更急了,完全顾不上形态礼仪。
“妹妹,父皇和母后怎么样了?”
梨花带雨的女孩看到所来之人,直接扑在了少年的怀里,哭的更急了。
“哥哥,你来晚了。
父皇,母后已经走了。”
“什么?”
少年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穿着素衣白布的兄妹两人,手扶灵柩,悲痛不已。
“妹妹,父皇和母后是如何走的,可还安详?”
“两人说要赏月,我便搬来哥哥亲手雕的摇椅置于院中。
虽是夏夜,我也怕夜里寒凉,特取了薄被给父皇,母后披上。
等我回屋沏茶,想要为他们添茶时,已发觉父皇,母后他们身体已经冰凉。
都怪我,没有照顾好父皇,母后。”
听闻妹妹所述,玄衣少年看着灵柩中父皇,母后紧牵着的手,心中涩然。
“妹妹,父皇,母后游览各国风光,白头到老。
已经做了他们想做之事,如今故去,已是心愿完成。
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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