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走了。
我轻抚墨墨,他似乎感应到什么,黏我黏的厉害,比平日都要敏感。
“你是墨墨的爹,你的儿子叫洛墨黎。”
墨黎,莫离,终究不能与我莫离!
转眼新年到了,烟火飞满夜空。家家都在除旧迎新,过完初五,大臣们之间开始相互走动,有些人开始张罗酒宴。
万铁子和烟琴公主的大婚定在正月十五,普天同庆。
杨不愁给我换了一个院子,新院子紧邻花园,住处是一座三层楼高的阁子。从最顶层敞开的窗户,可以看见远远的街市,车如流水马如龙。
我之于他是一份义务,他之于我是还一份墨墨继承的人情。
“夫人,”宛芳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封信,“有人送封信给您。”
这个时候会有谁呢?
信笺是百花莎草纸,宫中专用。
展信阅读,原来是烟琴公主的请柬――正月二十五,驸马府,大宴宾客。
正月初一,皇上照例大赦天下,曾有旨意:许我在京城内走动,但须得有家人陪侍。若是走失,则杨府上下共罪。而且,我还是不能出城。洛玉箫的葬礼,是杨不愁请旨后的特许,并不做数。
去,还是不去?我把奶妈凤嫂叫过来。
铜花菱镜里的脸模模糊糊,发是乌的,脸是白的,唇是红的,额心常点的一抹朱红已经被抹去,但是两腮已经不见出嫁时的婴儿肥,腮边的分明的轮廓带给这张脸的除了沧桑还是沧桑。两年了,我来这里有记忆的时间已经两年了。
“凤嫂,听说您原来和宫里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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