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皇帝犹豫了
一会儿，没告诉太后慎王儿子的事情，她要是知道了，有些事情他就不好下手了。
“没什么。”
“话我已经说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想清楚，太子时间不多了，到底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你自己选择！”
太后走后，皇帝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云锦然正打算走，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
她惊慌失措的时候，凌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我。”
凌栩把她带到偏僻没人的地方，“这么晚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是来找你的。”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听说了一些，只是这段时间他忙于其他事情，又知道墨北辰不会伤害她，所以没有去找她，“锦然，你没事吧？”
“我的事情不重要，凌栩，太子的事情是不是你……”
“是。”
在她面前，凌栩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自从接触了太子之后，就一直在计划，每次给太子的饮食里面放轻微的致幻药。
分量少到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等他吃了药，迷迷糊糊的时候，便把今天太子说的那些话教给他。
太子在中药之后会记得这些话，但是他清醒之后就不会再记得。
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凌栩再用另外一种药吊出长年累月累计在太子体内的毒素，他就会变得这样的疯癫。
那位大师也是他的人，今天典礼的时候，大师递给太子的烛火里就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另外一种药。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巧合，是他提前准备好的。
目的就是给慎王平反。
云锦然道，“这样做，他们早晚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万一被查出来，他会死的。
凌栩说，“我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可是……”
“你放心，我虽然有这种准备，但是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给爹娘复仇。”
“…
…”
“锦然，我是听说你这几天在宫中，所以特意来找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不熟，别来找我，知道吗？”
退一万步讲，万一他真的失败了。
他也不想连累她。
哪怕他死了，他也想她活着，“答应我！”
云锦然被迫点点头，“你……小心墨北辰。”
“他？”
“总之一言难尽，他不会帮我们，现在皇上又给他施压，我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他要是为了自保出卖他们，她无话可说。
但她内心不想看见这样的画面。
凌栩问道，“你和他到底怎么了？”
“吵架而已，我跟他经常吵，没事，你别担心。”
云锦然心里一直记挂着另外一回事，她伸出手，“哥，你给我把把脉。”
“怎么了？”
“我想确认一件事。”
凌栩给她把了脉，皱皱眉，“锦然……你怀孕了。”
云锦然眼神一亮，“真的？”
其实她这些天隐隐约约有些感觉，没什么胃口，喜欢吃的东西也跟平日里不太一样。
早上偶尔还会恶心想吐，跟上次怀孕一样。
她的孩子……还在。
云锦然这几日的阴霾……终于消散了一些。
“嗯，已经一个月了，不过你之前身体一直虚弱，切记一切都要小心，明年我想办法给你送一些安胎的药。”
“好，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现在情况如此，我不想多生事端，包括墨北辰。”
“他也不能告诉？”
“哥，我有自己的打算。”
他跟她吵架，完全就是出于私心，有没有这个孩子都一样。
而且……他们之间跟之前也不一样了。
这个孩子还在，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对她做的事情，她还没打算就这么原谅他。
凌栩没有多问，“好，我答应你。”
云锦然，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正打算进门，郡主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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