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要一通恐吓,原主就会乖乖委听话。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原主忽然强硬起来,还直言要去官府告她。所以许氏才率先行动,意图把杀人的罪过诬到原主身上。
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就可以毫无愧疚地毁了别人家女儿的幸福生活。
郁衣葵平平地收回目光,没有对她的控告发表任何看法。
而坐在上座上的包拯,当然不可能听信许氏的一面之词,他见郁衣葵迟迟不出言辩解,便开口问她“郁家姑娘,你可有话要说”
郁衣葵慢慢地抬起头来。
她身材纤瘦,面上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子憔悴的美感,但眼底的那颗小小泪痣,却为她凭空增添了一分朦胧的春娇与旎绮。
但她的眼神却打碎了这种脆弱与春娇。
这是一种全然冷静的眼神,带着丝丝入骨的寒气,仿佛藏在深林之中的寒潭。
即使现在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她的眼神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似乎完全没把伶牙俐齿的许氏放在眼里。
郁衣葵既不激动,也不愤怒,她没什么情绪地问许氏“你昨天来我家之后都做了什么”
许氏一愣,被她这游刃有余的态度激怒,瞬间撕破可怜的面具,尖利叫道“小贱蹄子杀了你爹娘,还敢这么对姨母说话包大人,她”
坐在上首的包公厉喝“许氏你昨日去了郁家都干了些什么速速如实招来”
许氏这一声吼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她涨红了脸,又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开口
“回包大人的话,民妇昨日晌午吃过饭就到了姐姐家,先与姐姐说了一会儿话,姐姐因阿葵之事伤心不已,与我商议,我宽慰了姐姐半晌,又安抚姐姐睡下,这才去园子里逛了会儿”
她这套说辞十分流利,一个磕巴都没打。
她既然敢诬告,肯定提前准备好了说辞,一口气说完这话之后,她得意地瞥了一眼郁衣葵。
谁知郁衣葵听完之后,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又对许氏道“现在把昨日的行程倒着再说一次。”
这波澜不惊的语气,比起对峙的当事人,倒更像查案子的官儿。
许氏被她这种高高在上的波澜不惊给气到了,她恼羞成怒的叫道“你耍我不成”
坐在上首的包公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公堂之上,不得无理许氏,还不速速回话”
包公本就长了一张十分威严的脸,此时他一瞪眼,便把许氏吓得立刻不敢多言。
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问题,刚说了两句,许氏就开始打磕巴了。
她见事情不妙,立刻哭道“包大人民妇的姐姐姐夫惨死,心里实在悲恸,脑子里乱的很”
说着,掩面而泣。
包公坐在上首,八风不动,只看郁衣葵如何反应。
郁衣葵丝毫不理会许氏,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盘腿坐在地上,对包拯说道“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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